一声‘叭’的脆响,王妃和她亲信麼麼的话音顿时打住。
开心俊脸瞬间涨红,握了她的两侧手掌,沉声道:“我跟你说过,男人什么都可以打,就不能打脸。”
“我就打,你能怎么着?你还能打回我不成?”无忧借着王妃就在近前,开始拧着劲使横耍泼,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连踢带踹,不能动真格的揍他,就用无赖的,总不能让他白欺负。
开心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树干上,瞪着她吹即可破的粉脸,眼里都喷火。
但要他出手打一个女人的脸,就算眼前这女人,再浑,再可恶,他仍是扬不起手。
咬了牙:“我警告你,快住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无忧现在就是指着闹来脱身,听了这话,越加来劲,嘴都动上了。
“你这属狗的。”开心被她咬得急了,蓦然将她提起屈膝蹬在树杆上,将她往大腿上一搭,扬手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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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不少读者的评,心情大好,能天天心情好就好了,嘿嘿,谢谢大家哦。
现在就不凡和开心的戏份比较多,不知大家对这两个人物,可喜欢
正文 065 开心
无忧卧趴在结实的长腿上,所有动作随着屁股上的一痛。完全停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就算儿时。子言罚她。打的也是手掌心和小腿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无赖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眼前是洒红的拽地阔摆长裙、抬起头。两步之外,姨娘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刹时间。无忧的脸红过耳根。扑腾起身。动作过大。重心不稳,又往后坐倒,开心眼疾手快的将她提了起来无忧站稳。越加的恼羞成怒后退两步,指着开心,狠声道:“姓白的。你太过份了。你等着,我不会要你好过的。,一跺脚,也不向姨娘见礼。飞窜着跑走“郡主。”嬷嬷唤了两声、没有反应,只得作罢王妃梧了梧额头:“还真是伤神。”
开心把腿放了下来,晃到王妃面前:“丈母娘,你女儿太浑。咬得我一身的伤。按理她该赔我疗伤费用,不过看在您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
说完。丢下哑口无言的王妃。吹着口肖晃荡着走了。
无忧除了上次在陈府密屋,被银狐占了使宜。哪里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到。暮言轩,越想越气。
坐到书案后。脱下袜子。将开心的头像画在袜子底上。等墨干了。
再穿回脚上。踩在地上,来回走动。
现在打不到他。踩死他,来回逛了十几圈,憋闷的心情才算好了重新坐回案,才发现之前的绝望郁积被开心这么一折腾。竟淡去了些。板起脚扳。看着脚底的头像,扁了嘴:“看来。你还真没起错子。
又提了笔在头像旁写下,开心,二字。
千千进来看见。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指了她的脚底“白“。“白……
“白开心。”无忧瞥了她一眼:“我画的好不好?,千千。扑昧,一笑:“人家是将心上人的画像收在荷包里。挂胸前。郡主思慕情郎的方式真的好特别。居然是画在脚底。、情郎?无忧翻了个白眼:“仇人。
千千一愣:“是白公子昨夜太过粗鲁。让郡主饱受痛苦,所以因爱转恨?,“千千。”无忧将笔一挌,这丫鬟真是腐得不是一般二般。
千干忙知趣的转了话题:,王妃叫奴俾给郡主传括。说明天你皇姑婆祥月公主要来府中。说是要看看你那些个夫郎们,叫你好好领着给她看看。”
“皇姑婆?”无忧眸子一亮、过去在宫中只有母皇寿辰。才会离开后宫,前去请安。见过的实在没几个,而这个与世无争。从来不理国事的皇姑婆祥月公主却是见过这皇姑婆虽然平时闲养在宫外。从不过问政事。但凡男人见了却无不头痛唇角一勾。眼里闪过狡诈笑意:白开心。这下你死定了“另外还有事吗?”
千千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一阵耳语无忧眸子瞬间大睁:“告真?”
“当真,我亲耳听见的。据说是南朝的皇女。这些年南朝攻打北齐的战略,就是她在指挥。不知怎么中了计。被皇上的人捉住了“她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不知关押在哪里,说是怕出意外,连王妃都瞒着。如果不是王妃察觉有并。向惜公子买来消息。这件事,连王妃也不知道。。
“惜了了?我娘向他买消息?
“我听说惜公子是无所不知。只要惜公子肯接的买卖,几乎是没有打听不到的。,无忧微诧:“他还有这本事、那我娘将他收在府中,那岂不是…”。
拿倒末惜公子虽然是你的夫。但他的买卖是自由的,接不接全在他愿不愿意。而且收取的报酬也千奇百怪。如果不愿意,就算你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搭理。如果愿意。或许一只草扎的炸蜢也能成事。
无忧瞅了她几眼,看来‘三包’称号真不是白混来的。到这世上也没多少日子。竟知道了这许多事“惜了了也打听不出来在哪里?、“惜了了不接这桩买卖。
元忧默了下去。惜了了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消息能卖。什么不能卖““你偷听的时候。可有人发现你?,“这能被人发现,还能被人称得上‘三包’?”千千对无忧的问话。小有不满。
无忧轻飘飘的看着护着不肯离开的千干:“说吧,想要的报酬是什么?金珠?,“金珠以后又带不回去。”千千撇嘴,从袖子里掏了张立着表格的小纸出来,讨好笑道:“我要这个。,无优看着表格里的写着的身高、肩宽、胸围、腰围等等,迷惑道“这是?
白公子的。”千千微红了脸,难为情的指了指最下面一栏:特别是这一栏。也不用明确的尺寸。特点明白就好。”
无忧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险些喷了出去:“你花痴啊?”
千千皱了鼻子:“哪能。是天上那帮女人花痴。只有这样才好卖钱。”眨了眨眼。竖了手指头:“要两个尺寸。一大一小。如何?”
无忧望了回天。这天上地下,也没什么不同啊:“你确认你凭记忆画下来,能有几分象?”眉头拧紧。千千看到的就是画像。这时的画像凭着一支毛笔,难象二十一世纪画像那么逼真。再翻画过来。再失几分真。与真人不知还能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