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左邻右舍说完场面话,一家三口回家了。
李国泰埋怨媳妇:“刚才你也不拦着点闺女,有咱俩在,轮得着闺女出头吗?让她在门口一通打骂,以后这名声……”
“名声咋了,我觉得闺女这样挺好。以前我倒是有个好名声,结果呢?我觉得泼辣点挺好的。
再说这都啥年代了,闺女上那么好的大学,以会出来肯定能找份好工作,更何况你现在40来岁正是往上爬的师傅,过个三五年升上去,你还怕闺女找不到个好婆家。”
许茉莉正在收拾碗盘,听他们这么说,直接举手做投降状:“爸妈,你们当我是空气,当着我的面这么蛐蛐我,什么找婆家?就不兴我招个上门女婿。
还有,五年之内我不会找对象,你们别催我,你们要是催婚,我一着急找个表里不一的,结婚后隔三差五打架吵架,你们受得了。
再说打小叔这事,我告诉你,我早都想打他们了。
就算他们今天不送上门,等我这阵理顺了,我也会找他们算帐。
那种心思不正的人就该打,我跟朝阳不是受窝囊气的性子,他们造了谣,就该想到后果,今日这顿打是他们自作自受,他们以后要是再犯,我还打!”
李国泰看着大闺女,长吁了一口气,“行了,估计今天闹这么一出,他们短时间内肯定不敢来,就算来,估计也会避着你。
你放心,回头我要是再见到他们,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你看到他们就当没看见,尽量别动手,省得坏了你的名声,打老鼠砸了玉瓶的事划不来。”
“知道了。”许茉莉不走心的回答了一句。
让她不动手,根本不可能,她不光要动手,她还要找机会把他们一家三口收拾了,直接间接背了五条人命还想活,做梦吧。(原主死时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下午,她收拾好东西,拿了10个大包子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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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吕家人和方斗已经坐上回绵阳的火车。
方斗没买到车票,他先上车等火车开动后他在车上补的票。
结果他霉运连连,晚上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他把钱装在贴身的衬衣兜里,结果又被贼掏了。
没办法,他只能又去找吕家两口子,昨天吕母被他甩到地上扭了腰,临走前去医院看了下,买了瓶跌打药抹着。
吕父更是心中充满怨气,这男人这几年没娶到闺女一直在他们面前俯小做低,说话和气,结果一朝翻脸简直六亲不认。
把自己跟老伴一顿折腾,现在还想混吃混喝。
他偏不给,他就不信在列车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敢跟自己动手。
方斗饿的饥肠辘辘,让吕父跟他去餐车买饭,吕父直接拿出一个馒头说:不用,他带了干粮。
方斗气的牙痒痒,他趁吕父上厕所时挤进厕所,不知两人在里边怎么交涉的,反正吕父捂着眼睛出来乖乖和方斗去餐车买饭了。
吕母看见吕父的青眼圈,问他怎么回事儿?
吕父气恨的说,方斗挤进厕所捂住他的嘴打了他两拳,还威胁他要是敢出声,就找人收拾他儿子。
然后还要脱他裤子摸他藏在裤衩子里的钱,吕父没办法,最后只好答应给他管饭,但是要记账,并且他打了自己两拳,一拳5块。退彩礼的时候会扣掉这个钱。
总之,本身想结亲的两家彻底反目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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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茉莉回到来到宿舍后趁热把包子拿出来分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