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坐在床边,看着泰平王端着东西来喂她,很想把这还热腾腾的粥扣在他一双看去无辜温柔的眼睛。 她这辈子,辈子,从来也没有想过,纵欲过度这四个字,有一天能够应在自己的身。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可这几天印证下来,很显然泰平王不是,至少在房事他不普通,他不像个人…… 想起这个,杜书瑶脸火辣辣的,羞耻从灵魂朝外溢出来,没有吃东西,气哼哼地把被子拉过脑袋,躺在床怀疑人生。 泰平王没有粗鲁,一丁点都没有,她下不来地不是因为受伤,每一次泰平王都很温柔,每一次。 妈的问题在每一次。 他哪来那么多的每一次? 杜书瑶纯粹是腿软下不来床,站在地步履虚浮,一看是纵欲过度,她怀疑自己很快要秃头,要大眼袋,要眼下青黑死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