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娇颜真的不想走,在京市的那个梦太真实了,娇颜还没弄清楚梦里那个有黑黑的大屋子是什么地方,也没弄懂梦里的肖一平为什么会倒在自己怀里,就连那个黑雾,她都没搞清楚是什么。
就在去祠堂的路上,河长老也说起了这个。
“娇颜,我和东长老这些天查了典籍,你所说的黑雾大体是怨气所化,可是像你说的这样有攻击力的怨气十分少见,我们一时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记载。”
“那,怎么破呢?”娇颜更关心该怎么打败它。
“若是能解除了怨气的源头,化解怨气,是上法。”
“那要是化解不了呢?”娇颜觉得上次在京郊那伙人不是很好化解的样子。
“那就消灭它!”河长老停了下来,盯着娇颜的小脸严肃地说:“但是不可贸然行事。”
娇颜连连点头,“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么!我知道的,葛藟也很厉害,我和她强强联手,没问题的!”
“还有我们几个,伯伯们还打的动。”
“嗯嗯,知道了。不过河伯伯,其他几位长老呢。”娇颜这才发现好久没听到东长老三分警告七分威胁的咳嗽声了。
说起这个,河长老面色一滞,“他们进山了。”
“哦,那为……”
娇颜还想要问,可是祠堂到了,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我的命灯,好漂亮啊!”
看着房梁上那盏熠熠生辉微微摆动的命灯,娇颜惊讶得嘴张的老大,她冲过去踮起脚轻轻摘下了那盏六角宫灯,托在手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河长老。
“河伯伯,这是我的命灯?”
河长老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它又变漂亮了。”娇颜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着命灯垂下的琉璃瓦,都险些被它的光芒晃晕了眼。
“像我一样呢!”娇颜把命灯举在自己脸边得意洋洋地向着河长老显摆,要不是答应了肖一平不随便放尾巴出来,她简直兴奋地就要摇尾巴了。
河长老看着娇颜兴奋的小脸,有些话,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憋了回去,堵得他胸闷。
这一切娇颜可不知道,从来没有好好研究过命灯的她这会子发现这灯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意愿变大变小,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最后看着站在自己指甲上的命灯娇颜问河长老:“河伯伯,我这次下山,能带着它么?我还没看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