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带了过来。 十几岁的小丫头,本就生得其貌不扬,加之性子木讷瑟缩,在这院子里也没什么存在感,此刻湿哒哒地跪在地上,愈发像一只落汤鸡,还是年幼无依的鸡崽子。她慢悠悠地看向元戈,张了几次嘴才问出声来,“他……怎么样了?” 元戈低头抿茶,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更没搭话,清清冷冷喜怒不辨,较之往日多了几分遥不可及的疏冷。倒是站在一旁的宋闻渊淡声问道,“你问的,是司平,还是孙嬷嬷。” 她低了头咬着嘴角不吭声,似是自觉难以启齿一般——显然是前者。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念着的还是那个利用她、伤害她、最后不惜将所有罪责往她身上推的男人。一旁事不关己的许承锦嗤笑出声,“本公子就最烦蠢女人,因为这女人蠢起来,真的是又蠢又坏,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帮着害人都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