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泽明道君确实是个好人,也是个很负责任的掌教,这就够了。”
至于意见不一,那是很正常的事。
泽明道君有他的看法,傅长宁也有自己的坚持。傅长宁不会因为别人,轻易动摇自己的修炼之道。
泽明道君也不可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空口几句,就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观念。
这种事,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的,光说没用。
“修炼吧。”
想太多,没必要。
只有修炼,才能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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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人走后。
泽明道君笑着摇头,“还好是没再继续了,地砖都要被她擦亮了。”
他神色并没有问尺和惊梦想象的在意。
一个在后边溜达溜达,手里拿着根钓鱼竿,提着个木桶的白头发老头冒出来,“啧啧,说的人家对你多尊敬似的,言行是客气,话那可是一句没听进去。”
“还不如照月那丫头呢,她就该留下来看看你的热闹,也不至于回去生闷气了。”
木桶被重重放在地上,溅出一地水花,几斤重的白腹鱼连带着活蹦乱跳地蹦出来,在地砖上作舞。
泽明道君也没在意,一挥手,水花连带着鱼腥味已经消失了个干净,唯剩一盘被码得整整齐齐的雪白鱼片儿,落在桌上,配上一壶烧酒。
对饮对酌,自得其乐。
“心里尊敬就好,话倒不一定要听,天才总是有自己的路的,我能做的,只是尽我这个做掌教的职责,别叫她一无所知,便做了选择。”
“决定了?”老头筷子夹了一片鱼肉,别说,手艺还真不错,薄得能透过日光。
“这才哪到哪。”泽明道君失笑,“只是观其言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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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知道的,这个位置,心性德行,比实力更重要。”
傅长宁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发生的事,哪怕她不说,归元宗内部也有途径了解始末。
在整件事里,最引他们注意的,绝非傅长宁的天赋,抑或那根神秘莫测的藤蔓,而是她做的那桩桩件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
在发现灵舟上有实力莫测的对手潜入,不动声色驱散其他弟子;在和弟子组队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能帮则帮;在地下动乱时,第一个站出来组织秩序……
有了前边的事铺垫,她最后做的选择,其实并不让他们意外。
这个弟子第一次,正式进入到宗内高层眼中。
对比起来,此前的元婴大典,就只是初步有个了解而已。
“说来这次,倒是照月有些冲动了,圣廷那些长老找我的分-身嗡嗡嗡个不停,烦人得很。”
方才打发走傅长宁也有这个缘故,那头又有魔族找过来了。
被他称呼为师叔的老头不以为然,“冲动什么?要我说,就该这样才好,不强硬一点,他们还真以为我们任他们打马虎眼呢。这次的事,必须给个交代。”
“照月已经宰了一个元婴……”
老头一瞪眼,“那又怎样,谁让他要拦半路上挡人心烦的?我们宗门的弟子,可是无缘无故损失了性命!”
泽明道君也不和他辩,从善而流,“师叔说的对,那这次的长老会议,就归师叔去说服那些保守派长老了。”
老头:“……你小子,坑我是吧。”
泽明道君很是无辜,“这次本来就应该到神器峰主持了,只是师叔以往都逃了,把摊子推给我。”
老头心虚地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