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拓抱着偷师的态度学习上官能人的针刺技能,却注定是个悲剧,因为上官能人的医术和他差不多,唯一的优势就是修真者的法术和法力,眼下医治刘国战的双腿,就像是游戏里的牧师给人加血一样,如果牧师没有了法力,也就成了废物。
上官能人这套针刺法,针刺只是皮毛,真正的奥妙却在法力输入上,陈开拓就算偷师一万年,也不可能想明白上官能人为什么能靠针刺治好刘国战的双腿?
“有没有感觉?”上官能人扎下第一根针,问了一句。
刘国战摇摇头。
随后上官能人扎下了第二针。
“有没有感觉?”
刘国战还是摇头。
第三针:“有没有感觉?”
继续摇头。
第四针……
摇头……
第五针……
摇头……
第六针……
第九针……
第十针……
“咦!?”刘国战突然面色一僵,瞳孔渐渐放大,满脸狂喜:“有感觉!有感觉了!”
“什么!?”正在努力偷师的陈开拓惊呼一声:“真有感觉了!?什么感觉?”
“麻……还有点痒……”刘国战激动地老泪纵横:“五六年了……五六年了……”
“刘老,请把情绪稳定一下,不然不利于后面的治疗。”上官能人提醒道。
“好,好!”刘国战赶紧擦擦眼泪,看着上官能人的眼神就像看救命恩人,嘴唇哆嗦:“小伙子,谢谢你……”
刘国战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已经瘫痪了五六年的双腿,从正常医理上来说,双腿神经已经不可逆的坏死,不可能再恢复了,但上官能人只用了十五针(前面还有五根大针)就让他双腿有了知觉,虽然是最难受的麻和痒,却让他看到了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即便是几十年的老军人了,也难免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等刘国战情绪平复下来,上官能人继续扎针,不多不少,整整一百零八针。
全部扎完,刘国战腿上已经布满了银针,就像一只刺猬。
刘国战没有丝毫不适,激动地满眼泪水,因为上官能人每扎一针,他都会感觉到双腿的知觉又多了一分,酥、麻、痒、痛……各种滋味,他已经五六年没有品尝到了,即便每一种感觉都让他非常不舒服,却甘之如饴。
尤其上官能人扎完第一百零八针时,仿佛阵法完成了最后一个布置,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那种负面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洗过三温暖、马杀鸡的快感,舒服的刘国战‘哦~噢’不停的呻吟。
这种快感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上官能人一直在闭目养神,默算时间差不多了,便睁开眼睛,开始取针。
随着上官能人将第一根针拔下来,刘国战突然感觉那种酸麻痒痛的感觉又回来了,但感觉已经比一开始弱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脚趾,却发现脚趾头动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刘国战惊喜莫名:“我……我的脚……”
陈开拓立即看着刘国战的脚,当看到那一根根脚趾头艰难的活动时,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真……真能动了!?”
一百零八根五行针被上官能人全部取下,装入针灸包里收好。
刘国战兴奋地看着自己脚趾头,像小孩子似的前后活动,上官能人见状,微微一笑:“刘老,感觉怎么样?”
“好……好……”刘国战激动地不能自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