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上,很快就到达了极昼之地,气温变得骤寒,海面上漂浮着雪白的冰块,悠悠的撞击在船沿上,偶尔噗通一声,某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从冰块上跃入海中。11kanshu一望无际的洁白夹杂着柔软的深蓝,忠祺与小珍的眉毛上挂上了雪霜,但作为时空的偷渡者,无所谓严寒酷暑,他们的血液是没有温度的,生即是死,死亦是生,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浑然不分了。 极寒之地往往是心灵的后花园,没有一株草会告诉你一切还有希望,当人不期盼明天不追忆过去的时候才能真正脚踏实地的活在这一刻,与时间相拥,感受自己的存在。 忠祺站起来,褪去衣物,一头扎入深海当中,的身影逐渐缩作了一团,当他再探出水面的时候,呈一条青色的似蛇非蛇的样貌,分不清首尾。 “小珍,你说……我是什么?”这也是小珍迄今为止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