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让阳休之刮胡子的手抖了一下,“哧”地一声,锋利的刀片划破了他下巴的皮肤,鲜红的血立马冒了出来。
他来不及检查伤口,拿毛巾胡乱擦了一把,就跑出浴室,冲进了卧室。
卧室的床上,女孩正双膝跪着,立直着上身,手里拿着手机。
见阳休之进来,拿手机的手往前一伸,警告说:“你,站住,不要过来!”
阳休之停住脚步,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无冒犯之意。
“这是哪?”女孩厉声问。
“我家。”阳休之淡淡地答。
本公子救了你,凶什么凶,还不快感谢我!
女孩用没拿手机的手挠了挠有些发晕的头,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到这的。
昨天晚餐时,她喝了些酒,但是还没喝到能醉的量,就开始头晕。
她拿着包去了洗手间,费劲地将食指伸进喉咙,然后就吐了起来。
因为四肢无力,她只将就着用自来水漱了漱口,就费劲地拿起包,准备躲进厕所观察一下自己,看能不能好起来,如果不行,就找朋友来接她。
可就在她进门的一刹那,有人用劲地搂住了她的肩。
她想挣扎,可一点力都使不上,只得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被人家搂着走了。
怎么办?她心里着急,却无能为力。
路过大厅时,她朝自己的餐桌上望了一眼,见与她一起来的男人还坐在那。
餐厅的人比较多,他想开口求救,发出的声音却比蚊子还小。
她费劲地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可是才点开电话页面,就被旁边的人收了手机。
后面的事,就都不清楚了。
难道昨晚掳走她的人,就是眼前的他?
想到这,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
天啦——连衣服都换了!
居然脱她衣服!那她娇好的身材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上帝啊,谁能在见到她傲人的胸部后,还能无动于衷做君子呢?
想到这,萧甜悠倒抽了一口凉气,指着男人说:“你——你这禽兽,昨晚是不是侵犯了我?”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救了她,反被她无端指责。阳休之没好气地说:“切,我才没兴趣呢!”
萧甜悠心头一喜,快速地说:“莫非你是弯的?”
听到这话,阳休之气得直想吹胡子,只可惜,他嘴上现在一根毛也没有。
他气愤地伸出手,指着女孩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喜欢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