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迷惑发言?
她不就是蛀了一颗牙吗?有什么他们之间没有经历过的,非要再经历一次的傻。逼事情?
“你管我。”
其实起床气本来在帅气动作温柔的小哥哥那里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遇到沈恪之的那一刻,虞敛月又下意识的气恼了起来。
沈恪之深情款款,“虞敛月,我会是一个好爸爸。”
“去你的,你这话不应该对着沈攸寒说,而不应该对着我说吧。”
目光交错,电火四溅。
虞敛月目光抽空,她渐渐回神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沈恪之以为她是……
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虞敛月无力辩解,更觉得没有必要去解释这么个智障事件,“你有病,我牙疼。”
“牙疼也要注意,孕期拔牙的话也不能盲目。”
看来不说清楚,对方就完全不能领悟了。
“呸!你是不是今天一路跟着我过来,麻烦你认清一件事,我刚刚是去了楼上的口腔科挂的门诊,”虞敛月不得不递上病历单,“我没有怀孕。”
“你没有吗?”
为什么对方的语气听上去这么失落……虞敛月也无法理解,以沈恪之的个性,他很难去眷恋于一个女人,时代也好,这个小说的背景也罢,总会有东西推动着他前行。
她不明白,他这一刻的追逐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些猜测又是基于何种大胆的思考。
虞敛月摊手又重新收回沈恪之看过的病历单,她的声线重归惊讶后的清冷:“沈恪之,我们已经一拍两散了,等你有空的时候,不如直接把离婚协议传真给我就好,我们没有私下见面的必要了。”
沈恪之却说仿佛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搬家了。”
“那我应该说什么,恭喜你的乔迁之喜吗?”
“或许……”他可以说他找到了她离开的根源。
但他无法在一个公开环境下探讨这些。
“其实你现在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攸寒已经很大了,她是一个足够聪明且果断有任性的孩子,我相信她可以做我的继承人。”
虞敛月扯了扯眉心,“不是,沈总,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你对于你的遗产安排,告诉一个和你已经分道扬镳的女人干什么,难不成这就是你的嗜好,还是说你想要借财产之名,再度向我施压呢?”
“我没有。”
心有狂野,而出口……却维持着克制的分寸。
“那就请你放手,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沈恪之递过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个地方凸。起,“这是新家的钥匙,如果你不愿收下也没关系,这个电子锁的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我会等你,随时都可以——”
“如果你愿意回头的话。”
—
南妍妍认识的这位新晋Rap歌手叫周铭,他是一所当地职业院校的大三学生,之前的几段校园情史都被经纪公司给压下来了。
人们看着他雅痞外表所有的猜想,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不过经纪公司的公关工作并不代表周铭不作了,他还是极其享受不同女人带给他刺激的感官,还有那些女人心甘情愿付出的一切。
钱,奢侈品,无数出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