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傻了眼,这些莫不是勾栏瓦舍里的花魁,殷煜珩这是金屋藏娇?没想到他竟还有这样一面,玩得花也就罢了,带着自己来,难不成想要一夫当关?
一股火顶的闻溪胸口疼,便就站在门口不愿走进去,殷煜珩一眼就知她是误会了,拿起手边一本医书撇在她怀里。
“想什么呢?给你三日时间,教会她们如何说话行事都像个随军医女,我去前厅等你。”
医女?随军?闻溪快速地想了一圈,这些女子难道是给新兵营的二皇子准备的?她拉住正往外走的殷煜珩,“这些人若漏了马脚,反倒会被二皇子揪住不放,将军难道不怕被人诟病?”
殷煜珩停住脚步,却并未转眸看向闻溪,他自然知道这样做有风险,可太子已经发话了,且之前为了不让太子染指闻溪,殷煜珩已经失去了拒绝为之效力的资格。
“所以,你定要让她们装得像一些,才不会给本将军留下麻烦。”
他的声音冰冷,闻溪不理解,堂堂镇北大将军,怎会甘愿用这种伎俩参与党争。
“将军是想扣二皇子一个冥顽不灵屡教不改的帽子?还是想借机行刺?将军何时变得这样糊涂了?”
闻溪瞪着眼,怒张张地质问,让殷煜珩深眸闪过一丝不悦。
“再过几日就是太后娘娘寿辰,太后看重皇嗣,云妃定会借机拉踩太子妃,若是让二皇子以此机会翻身,太子殿下必不会坐以待毙,越是要他不做过激的行径,便越要提前压制住二皇子一脉。切~本将军同你解释着许多作甚,你只要听令行事即可!”
闻溪拉住殷煜珩的手缓缓垂向地面,原本探究的目光变得暗淡,嘴角扬起了自嘲的冷笑。
他还是那个愚忠的殷煜珩,为了护住梅湘凌不被云妃刁难,宁可自己冒险设计二皇子,也要助太子坐稳东宫之位。他若知晓,自己尽心尽力效忠的是个阴狠毒辣的储君,拼尽全力相护的是个奸佞毒妃,可还会这般大义凌然。
他是可笑,自己又何尝不是那可悲可笑之人,闻溪再一次确信,殷煜珩即使知道梅湘凌指使颂栀行凶伤了自己,却还是放不下她。那她沐闻溪又算得了什么,一个供他发泄欲望的躯壳而已。
“单凭她们几个,绝无可能成事,若想要将军如意,唯有一个办法。”
殷煜珩这才转过脸看向闻溪,只是她脸上仅剩淡漠疏离,“什么办法?”
闻溪冷冷抬眼,微微扬起下巴,“唯有奴婢,二皇子赵舜毅才不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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