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她总得叫他丢一次脸,让他咬她又踹她!
所以她使出浑身的劲儿,催他射。
他的东西太大了,她把嘴里的半截吐出来,从根部开始舔,玩着两颗软绵绵的小袋子,孟峄的声音开始不稳,咬牙切齿吩咐电脑那头的高管,明天再谈。
高管是个人才,他亲自挑选的,跟他一样不喜欢拖,还很硬气,非要一次性说完,反驳:“今天把结果敲定,明天就可以交给预算部门审核,我在outlook日历上看了您的日程,接下来没有会议,那我现在把第五点也汇报一下……”
孟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客厅里除了高管滔滔不绝的汇报,就剩下吸吮声,水汲汲地在他耳边回荡,像猫咪在用舌头卷着喝牛奶。
这音效太要命了,孟峄低头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就烧干了。她捧着他的软肋和骄傲,嫣红粉嫩的小嘴包裹着粗壮的茎身,吐出来,又吞进去,故意吃给他看,动作放得很慢,让他能看清他是怎么在她嘴里情不自禁地挺送起来的,还时不时用如丝媚眼瞟他一下,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高管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她吃了几分钟,就是冰棍也化成水了,他还是硬邦邦的,烫得厉害,尽管腹肌和大腿肌肉紧绷,却丝毫没有忍不住的迹象。她歇了片刻,不信邪了,片子上第一次用嘴都是很快就完事,难道是学的不到位?
席桐想了一下,认为自己的模仿能力还是可以的,改变策略,一边握着上下滑动一边唆糖葫芦,趴在他膝盖上,发出呜咽的喉音,然后把他吐掉,看着他孤零零翘得老高。
孟峄压低嗓子和高管讲了两句,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笔盖当啷一声敲在桌面,杀气腾腾。
一整根沾着她亮晶晶口水的粗大性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底下跳动,他手中的钢笔快捏碎了,用分泌出清液的顶端叩着她湿润的唇,要她张开嘴。
她不是想吃吗?他会喂饱她,灌满她,让她惯会咬人的两个地方只认他的味道。
孟峄突然被她含进去,极快的一个深喉,尾椎过电,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这阵电流还没涌到全身,她又卖力地一吸,指头在囊袋上蜻蜓点水地擦过去,他不由发出沙哑的呻吟,一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她在脚背蓦地一搓。
孟峄刹那间死在她嘴里。
他腰身一震,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情难自已地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一滴也不剩地喝下去。她咕咚咕咚咽完了,还吮着头部不放,像婴儿得了个新奶嘴,吸着玩儿。
他低吼出来,眼睛红得要吃人。
席桐本来以为做这种事多少有点不适,但看他这样子,她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而且过程也不是很难受。
“……老板,您的意见?”许久没听到答复的高管问道。
孟峄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他一开口就要露陷,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发过去,直接按了关机。
“席桐!”他喊。
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掌握了窍门,就差把狐狸尾巴露出来摇一摇,甜甜地仰着脸冲他笑,亲了一口泉眼:“哥哥,你真好吃。”
孟峄又死了一次。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气喘吁吁地吻她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嘴,“……我尝尝。”
他要把她吃拆入腹,把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刚软下来的性器不多时又挺立起来,要她用另一张嘴细致地品尝,手掌搂住她后腰,让雪白娇嫩的双乳摩擦着胸膛。
两具躯体藤蔓般紧贴着,她的手臂绕过他的肩,抚摸着凹凸不平的疤痕,在他耳边轻柔地呼气:“这个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