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有力。”
于是我开始了行进队列,就是行进中从纵队变横队――向右转走,从横队便纵队――向左转走。
有了看的见的成就,大家也就不觉得累了,到了晚上学习条例,大家甚至还精神抖擞。
在精神上受到了鼓舞后,从礼拜二开始,进入“最为艰苦的队列动作” 。就是正步走,大家把裤子挽到膝盖以上,把袖子挽到肘部以上,分解正步走。
分解动作中,最为叫劲是一步两动,踢出腿,脚面与地面平行高25公分绷直,摆臂到到第四个纽扣。先定格30秒再1分钟再90秒再2分钟……一直到礼拜四下午,我们上升到定格3分钟,军装基本已经是全白了全是汗碱,“我们当年参加华北演习时。”队长在1981年全军华北演习时,是个连长,因荣立二等功提前晋级,三年后的今天已经是正营职。“知道怎么练正步吗,腿上绑沙袋,小臂挂砖头。”
确实,队长走起一步一动,真的是举重若轻,教科书一样标准,像散步一样轻松。看到我们也可能达到的NB状态,大家几乎绝望的精神又来了。
什么叫水到渠成,经过五天的分解动作,周五早操开始连续动作,到了周六下午收队,我们竟然踏着解放军进行曲整齐地行进了。
队长微微的点头,让我们把劳累丢到了九霄云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刺激项目
“大家欢迎军教室齐教员讲《军事地形学》”晚上教导员终于不再讲枯燥的条例,一个身高190左右的中年美男主讲军事课。
“从下一周开始,我们进入了真正的军事学习。当然,由于我们是技术院校,这些在军事院校会学四年的军事理论和训练被浓缩成一周。一周的六天,我在晚上的理论上学习了军事地形,就是等高线地图的认识,军事沙盘的认识,以及指北针望远镜等的使用。白天的训练,则是匍匐前进,涉水钻网等。”
一周后,周六早操,队长介绍了军教室的刘主任。“同志们,今天我们就要进行野外军事训练综合考核了。”这个文质彬彬的主任是总部参谋出身,“早饭后,每人发放一张军事地图一块指北针和一个军事望远镜,然后我们集体到赞皇山区,到达目的地,我再具体讲考核科目。”
听说要进行野外军事考核,我们兴奋异常。全队乘坐四辆解放卡车,开往赞皇的途中,不停地拉歌。
拉歌,是部队集*会时最为常见的项目。就是个单位之见,互相鼓动对方唱歌,一个领导指挥全体人员齐声大吼:“一区队,来一个;来一个,一区队,呱唧呱唧。”这样的内容或是齐声吼出来,或是用歌唱出来,然后各单位再分别唱歌。
四辆拉学员的卡车加上一辆拉着保温桶的卡车,满载着歌声在10点半到达赞皇武装部。
“现在是11点,虽然还没到开饭时间,我们提前开饭。”军教主任说,“时间是30分钟,饭在保温桶里,到时候无论吃完与否,我们集合。”
这么有实战味道,太刺激了。
大家迅速围到拉饭的车旁,车上的炊事员每人一个军用饭盒发放午餐,里边是盖浇饭。
11点30分,哨声准时响起。“同志们,这是考核前最后一次吃饭,下面,每人发放一袋压缩饼干,大家再将带的水壶注满开水。”主任说,“然后,还是坐来的时候的车,我们把大家分别放在12个不同的地点,就是每个班一个地点。然后,大家打开你们的地图。”
主任拿着地图说,每个班由一名干部组织,到达地点后分成3组。然后,大家按次序前后间隔40分钟出发,按地图标识的行军路线,进行行进。
每个组相隔40分钟,每个人发一个红色信号弹。大家从今天傍晚6点开始,到明天下午4点,他指了下地图的一个红色标识,大家到达这里集合。6点前到达的,考核通过。这期间,你们的军粮就是那一袋饼干和那一壶水,在我们考核的区域你不会买到其他食品,但可以找到泉水。区域内也没有野兽,但不排除有蛇蚊等。我们在6点,会发黄色红色信号弹各6颗,没到达的同志就按信号弹找。如果还较远,或没看到,你们就发手里的信号弹,我们会去接你。
同时,如果行动时,发生意外或其他紧急情况,大家就发出自己手上的信号弹。
简直太刺激了,听到这样的考核项目,大家一起欢呼。
卡车拉着各区队出发。我们11班,5点左右被放到了一个小山脚下。带队的军官说,他是训练部参谋。
离考核开始还有近一个小时,我们先分组。我曹振刚和山东的马海还有来自甘肃的李小达一组,6点半出发。
因为是这样刺激的项目,大家兴奋异常。“大家先静下心来”参谋说,现在先熟悉下你们的行进路线。
但大家哪里还静得下来。 。 想看书来
山间迷路
终于到了6点半,在第一组出发40分钟后,我们出发。
这是一个半山区半丘陵的地形。和许多北方的类似地形一样,只是能零星地看到些庄稼和树木,大部分是裸露的黄土和沙石。所以,我们按照地图标注的线路,其实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只是,每走上十几分钟,我们就停下来用指北针对照一下地图。
如你所知,这样简单的地形,其实走起来很快。
到天擦黑的时候,我们用指北针量了量地图,我们已经行进了近12公里,主任说整个科目一共有不到60公里,也就说我们已经走在了进度的前面。
“咱们先找泉水吧。”曹振刚说,他的水壶已经喝了一半。
大家都说已经喝了不少。于是开始目测附近有没有泉水或其他水源。这时,地形已经基本是山了,坡度很缓,但植被要比丘陵浓密多了。此时是9月下旬,这里的作物已经明显变黄。
于是,我们先坐下,研究会在哪里找到水。“我觉得,因该去有庄稼的地方去。”李小达说,树木是靠自己的根吃水,庄稼虽然也靠天,但它们的根不发达,所以附近说不定就有水。
大家都没有经验,听他说得有道理,于是马上起身,先在我们离开的地方堆了一堆土,以便回来好找。然后便向最近的一块庄稼地走去。
“看,什么?”走在最前面的马海叫到。只见空中有几个闪亮的东西在飞,这时,天已经渐渐黑了,所以那东西非常明显。
“萤火虫吧”我几乎异口同声,无论是来自城市的曹振刚,还是我们几个农村的,都没见过。于是我兴奋地赶过去,那萤火虫飞得很慢,好像一下就能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