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都只好把包存上,进到期刊区站着看。而且,显然,好的杂志也往往轮不到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这是在约会
在图书馆我除了做作业看刊物主要就是写信,我主要的通信对象,是同在一个城市的武卫红。
他们国庆节走了以后,来的第一封信,就是介绍他们划船。“杨国秀也是,不知道谁熟谁生,咱们在你们那多呆会说说话多好,她非得去划船,大家根本就不熟。
你们的被子,不让缝被口吗?如果让,你就买块毛巾被缝在被头,这样脖子什么的蹭了就会是被口脏了,可以拆洗。如果实在不让缝,你就在被里缝上,不露出来,也比现在强。我看你们的被子,才一个月都脏成那样了,被口。”
“我按你教的,买了块毛巾被,缝在力被里上。
大家都走了也好,我倒反而觉得大家都在,和你说话不方便呢。我们现在主要是学数学物理一类的基础课,和高中没什么两样,我就趁机上图书馆,大量看书。咱们农村来的,知识面比人家差得太多。
不知道你的助学金够不够吃饭,不够你就说话,我的津贴费用不完。”
就这样,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正事,但是,却几乎是天天有信,而且,每封信都写好几页。
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几次来信要我陪她买衣服,比如该添毛衣了该买大衣了,但我都不能答应她。刚开学,我自己就用了一天出入证,而平时大家基本上就能排上两三个小时上街,我哪好意思张口呢。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信频率递减,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但我明显感觉到,从每周三四封到每周一二封,到了年底,我竟然两个多礼拜没收到她的信。
我不好意思在她没来信时再写,因为那样和前一封连起来就是连续两封了,显得我那什么。
快元旦的时候,她来了信。我如获至宝地打开,发现只有一页,还没满。信上说,元旦他们要坐火车去娘子关,问我能不能去,如果能赶快联系,好买票。
元旦有是大假期,大家都想出去,我当然去不了了。我回信告诉她,要不你也别去了,来我们这里,我还带你看大炮吧。
其实,我这是在约会,只是,不敢明说。
大战前夜
当然,此时我们全队正忙着“迎新大赛”。
由于是第一个学期,这个大赛是全面的,比赛是形式,摸底发现各方面人才是目的。
在足蓝排等球方面,我都算是个业余高手。
当然,我说的是看球评球。
真正上场,篮球凭我身高,顶多是一替补级,足球也是一铁板凳,排球则是老发球不过网。
但我却也积极掺和其中,尤其是以班为单位的比赛。
要说群众基础,我们的国球,乒乓球当然是老大。
所以,乒乓球团体决赛成了迎新大赛的压轴,12月31日举行。
此前,乒乓球个人决赛早已经结束,这和当时的世乒赛不同,世乒赛是先团体后个人单项。
12月30日,团体赛最后决赛队伍决出,拥有个人绝对第一的7班,和我们11班,众望所归地进入决赛。
之所以是众望所归,是个人前10名,我们俩班奇迹地占了5名,如果不是分班时故意的,那我们俩班就是“乒乓班”了。当然从实力上看,7班林起润,无论预赛3局两胜,还是复赛5局3胜,决赛7局4胜,一场未输,一局没丢,是绝对的老大。而我们的3号曹振刚,则是俩班团体选手里惟一没进个人前10的。
但就像有了马拉多纳不见得世界杯夺冠,有了林起润,也只能说7班实力超群。
按说,当时的世乒赛团体是主客场制的9场5胜,但由于它的比赛时间太长,我们采用一人一场,三场两胜。
虽然赛制有区别,但这和世乒赛团体的性质是一样的,不像羽毛球那样,根据世界排名决定出场顺序,而是由各队自己决定出场顺序。
这个派兵布阵,是至关重要的。旗鼓相当的两队,这是决定性的。
当时,团体能和中国比肩的,既有亚洲的南朝鲜也有欧洲的瑞典。其实世界个人排名,前10基本是中国和瑞典的天下,但南朝鲜几次打败其中的一个,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