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人。”
“当,当,当,鲁红梅。”我俩正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忽然有人敲门,是大门。
“去开门,我妈。”鲁红梅说。
噢,原来她是K大的子弟。
我打开门,进来一50多岁的女军人。
看得出,这个军人保养得很好,而且年轻时候是一个美人。
“你怎么在这?”女军人站在门口不动,“你是谁。”
“我……”我当时就心里不悦,刚想回答,里面的鲁红梅就喊上了,“妈,他是学员,送我回来的。”
“学员?怎么穿便服啊?怎么是你送回来的?”女军人没有进屋,站在那不友好地审问我。
“妈,你看你,我摔的时候,他正在演节目,赶上了。”鲁红梅有些不高兴地喊,“快进来,毛巾凉了都。”
女军人听到毛巾凉了,顾不上我,往屋里冲,“你就让人淘神吧。人家谁报个幕还摔跤啊,真是的。”
我随着进了屋,见女军人蹲下接替我的工作。“那我先走了。”
女军人连送都没送我。
老牛嫩草
我没情绪地回到宿舍。
此时,晚会已经结束,大家都回到了队里。这是我们第一个除夕夜,也是大部分同学在外过的第一个除夕夜。队里怕大家想家,早就给学员干部布置好,各自组织好回来后的娱乐,要热闹。
绝大部分都在班里打扑克,也有人在活动室看电视。这年春晚首次问世。
因为大家打扑克已经开始,我只好到活动室准备看电视。刚到电话就来了,李军喊我是我的电话。
“你干吗呢,你过我这来吧。”是王岚,她上来就说。
我本想推脱,可听着王岚的语气有些消沉,便和曹振刚说到我亲戚家,就去将军楼了。
王岚家,我一进门就感觉很平静。
王岚没在客厅和餐厅,我喊,“黄教授,王教员”,没人。
到健身房、厨房甚至卫生间喊了个遍,也没人,
我觉得有异。喊着黄教授、王教员,我上楼。
推开卧室门,王岚正趴床上哭呢。
我忙问,“怎么了?”
她没有反应。
外边已经开始有零落的鞭炮声。我只好走到床边,问她怎么了。可她却哭得更欢了。
我坐在床头的小墩子上。
“怎么了,大过年的,哭什么,黄教授呢?”
“别提他,我不认识他”王岚终于开口了。
“怎么了,吵架了?”
“我上哪吵去啊,谁理我啊,大过年的,就我一个,呜呜,”
我明白了,黄教授又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