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我军命名为HJ的反坦克导弹,是苏军50年代研制的,问世30多年,是第一次用于打碉堡”教员说,“从这个战斗中,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两条,一是出奇兵,这里的奇兵就是高射炮平瞄和反坦克导弹打碉堡,没有龙的奇兵,很难想像我军如何突破关隘挺进梁山;其次是,贻误战机,在决定平瞄到导弹发射的近一个小时时间里,我军共向敌阵地发起十余次冲锋,但均无功无返,战斗减员为此次自卫还击战之最。”
军事战术学教员总结出了那次战斗的军事理论。
我却得出了自己的心得。
科研
首先是,被写入军事教科书的战例中只有龙,他因出奇兵用导弹打碉堡而将被写入世界军事教科书,并因此从当时的正团职一直升到今天的顶级委员。其中,从正团升副师时,因为小学文化水平被硬框框划下,但军委钦点。
这说明,出人头地要靠本事。
一定要长本事。
再有,其实,想出HJ打碉堡的是那位连长,但就象人们会说张治中打了台儿庄战斗,而不会说是真正在前敌指挥部的人。
但是,由于龙当时的许诺是一个碉堡升一职,那个连长被战地升为团副参谋长,随后,一直和龙一起提升。
这还是说明,要有本事,要在自己的专业内有本事。
所以,上完战术课,我去课本里查找那次战斗中居功至伟导弹控制系统时,简直是一种摇钱树的崇拜。
我迫不及待地在教员讲授前先自行研究这些课程。
到了随后的《单兵导弹质量监控》上,我真正做到了是“带着问题听课”
控制系统均为模拟电路控制,检测仪当然也是。
模拟电子中的运算放大器,存在着零漂移,就是接电初期其性能是不确定地漂移,必须暖机,这是模拟运算电路无法克服的。尤其是我们沿用的苏联的装备系统,还基本是电子管,那这种飘移就更为严重。
这对于火力控制系统,比如雷达、指挥仪,他们本身是战斗武器的一部分,只能耐心等待烧机。
而对于导弹质量监控,事实上需要烧的不是弹本身,主要是检测部分。这就好比医院急诊给病人排X光,时间长不是因为病人,而是因为机器。这就有加快的可能。
当时从苏联50年代延续下来的检测仪,本身就是电子管,而且也是采集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波形进行评判。
此时,正是“第三次浪潮”甚嚣尘上的时候,信息化的根本其实就是微电子的数字化电路。那对于数据采集,则正是当时兴起的微电子芯片,比如单片机,最为拿手的。
问题是,原来所采集的信号波形只能是模拟采集,而单片机所能采集的是数字信号。
我详细地,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分析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数模转换的信号。
我在经过其实并不太复杂的设计和论证之后,真的拿出了自己的数字数学模型。
所谓数学模型,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它还没有具体的实际意义,但却是战略意义。举个例子吧,摩托车最大的问题是噪音和排废气。我要解决这个问题,改造消音器改良发动机等,都属于在原来的数学模型下。但如果我采用电动,就是动力驱动系统的数学模型变了。但给出数学模型,也就是提出电动并不能让车走起来,但他改变了大方向。
我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了自控教研室周主任,他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后认真起来,“思路很好,思路很好。”
我设计的毕竟是原理电路,而在实际应用中,会有很多我还不懂的干扰。但关键是,我的设计思路是全新的。
在我的设计基础上周主任,完善了数学模型,并将模型分解成模块。也就是给出电动如何驱动方案。
于是,我一个大三的学员和正教授周主任“合作”,完善了模型,并设计了电路和模型机。
8月1日,周主任组织了军内有关专家对我们的改进样机进行了技术鉴定。
作为全军业内一等一的权威,周主任平时都是给别人鉴定,他的意见非常重量。所以,给他的成果做鉴定,那个专家不灶王爷上天,光说好的。
鉴定就是一走过场。这就好像你去审计局去审计,别说查得出查不出了,你敢查吗?
通过鉴定,周主任能申报全军科学技术进步奖了。
实习
曾经那么遥远的大四到了。
我们开始了真正的专业学习。
鉴于我们专业的飞行力学空气动力学现代控制论等的枯燥和晦涩,我几不再进行描述。
主要是,这里的所有课程的课本都被编号并注明秘密机密甚至机密,所以我就要模仿大作家,□□□□□□□(此处省略100万字)
大学最后一次寒假过后,我们的课程事实上变得浅显很多。
这一学期,我们的课程,全部是面对已经投产的装备流程和装备部队的设备的检测监控与保养。
这些,看起来应该是技师的课程,而不该是我们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