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赐肌肉开始抑制不住地抖。
华民初见状,干脆拉住了枫茗的手腕,大声说道:“枫茗小姐,让座!”
丁天赐扑过去,惊恐地把枫茗死摁在了椅子上:“你疯了!不许动!她一起来会引发炸弹!
“对啊,有炸弹,就在枫茗小姐的椅子下,只要她站起来,整个看台就会炸掉!”华民初指着丁天赐,怒斥道:“怎么拆,快说!不然枫茗就会立刻门
枫茗赶紧不动,其他将领纷纷紧张的不敢动,而台下的群众还在人声鼎沸,完全不知道台上的惊险。
华民初:怎么拆!快说,不然让你坐上去!
丁天赐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身后副官,脸上的肌肉抖得更厉害了,“你说。”
副官早就吓出一身冷汗,吞了一口唾沫,飞快地说道:“炸弹上有一个黄铜的弹片,把那个弹片掰断就可以解除炸弹。”
后台,柯书把拆弹方法听得清清楚楚,埋头拆弹,很快就解除了炸弹,来到看台上,
“丁司令,你企图炸死在场所有人,这样你就可以在西南称王了,对不对!”华民初手中的乌刺往丁天赐喉咙里抵进去一寸,怒目而视。
丁天赐抬着下巴,不甘地说道:“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是你们不识时务,处处与我作对!我真不知道你们图什么。”
杨照山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一声断喝:“西南是西南百姓的!”
华民初从柯书手里接过炸弹,向众将领展示。
“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丁天赐企图一举把你们全炸死的炸弹!如今西南四分五裂,党同伐异,这原本会是你们大家的下场!而薛将军早有预料,写下遗训,就是为了结束这场混乱,枫茗小姐,请您将遗训宣读给所有人。”
枫茗又经历了一次波折,不敢再有片刻耽搁,马上起身来到话筒前,打开“如意”拿出遗训。
台上的将领听闻薛将军遗训,无不感概,杨照山率先走到话筒前,挥了挥拳头,大声说道:“我杨照山,愿遵循薛将军遗训,还政于民让渡军权。”
丁天赐被摁跪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发青。将领们纷纷过来,聚在一起讨论薛将军的遗训。年年打仗,你争我夺,不少将领也觉得疲惫不安。若真能组成新政府,也是他们所愿。
华民初看到这里,无比激动。
和平,终于到了!
他转过身,穿过激动的人群,慢步往外走去。希水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两道影子不紧不慢地贴合着。
到了安静处,华民初盯着手中的如意、十行者叹了口气。
“传说中“可成国”的宝藏,行者山河,怪不得让方远极那么疯狂,但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太奇怪了。”
希水摇了摇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师哥,之后我们就得去对付那些坏人了,对吗?”
华民初刚想回答,此时,一声鸟鸣传来。他抬头看,一只雪色信使鸽盘旋着落到他的胳膊上。
华民初眼睛一亮,“谛听的信鸽,是她。”
希水歪了歪头,好奇地问道:“谁?”
信鸽把密信往地上丢,振翅飞走。华民初一愣,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信鸽传来的密信,匆匆忙忙看完,脸色凝重地说道发:“我们得去广州。”
“广州?就是她……让你去的?”希水看着他手里的信,越发地好奇。
华民初把密信叠好,低声说道:“万山河绘卷的内卷,就在广州,一个名叫白锦的人手中。”
希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白锦是什么人?这消息确定准确么?我们如果可以拿到万山河绘卷,是不是可以重建易阳门了。”
华民初愣了愣,扭头看向她:“说是佬礼泉商会的商会长。至于准确……虽说是六耳先生亲传,但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希水有些费解地问:“那我们还要过去么?”
华民初想了想,郑重地点头:“去!正好了结之前八行内奸之事,况且墨班的墨知山前辈就在广州,万山河绘卷是真是假,由他评判最合适。”
希水抿唇笑,拉着他的袖子说:“反正,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华民初看向她,眼神渐渐温柔。有霞光落在他的眼里,像火焰一般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