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和万酒在一块,可是出乎绵绵的意外了,程英去了军校,经常受伤,而万酒又是医生,这医生和病人之间,一来二去就生了感情。
不过,绵绵觉得程英能走出余奉的后遗症,这是好事。
绵绵仰头,“你家万酒对你还不好?”那真是把程英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化了。
别提有多甜了。
这下程英的脸也跟着红了下,旁边的肖苹果实名妒忌,“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上门女婿啊!好难啊好难!”
阮绵绵和程英有些无语,“要不,你把自己嫁出去?这样条件会放松一些!”顿了顿,“今儿的我瞧着伴郎好几个都长的挺好的,要不你先物色物色?”
这边阮绵绵怂恿着肖苹果的时候,白起琛那边也被兄弟给勾着了,金清招牌的笑声咯咯咯,“白九,你媳妇旁边跟着的那姑娘叫啥?”他瞧着还蛮顺眼的。
不等白九回答,万酒就炸了,“那是我媳妇,金清你个王八蛋收起你那龌龊心思!”
金清冤枉死了,他忙说,“我是说另外一个圆脸姑娘,眼睛跟葡萄一样,咕噜噜的转着,别提有多生动了!”
这下,白起琛和万酒齐齐的对视了一眼,“呵呵!想知道人家姑娘名字,自己去问!”他们才不会帮着这货去祸害人家姑娘。
金清急了,“别啊!兄弟!别看劳资这么多年万花丛中过,但是我还是一个童子鸡啊!”
他的贞操还在,以前那些可都是走个过场。
得!这下白起琛和万酒都有些惊悚,只是白起琛来不及问话,就被门外的影子给吸引了,他对着两人说道,“我出去下,你们先帮我挡下酒!”
不等两人回答,他就已经到了门口,他看到来人的时候,并不惊讶,“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在出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绵绵好多年没见到的江迟。
绵绵虽然没见到过江迟,但是白起琛确实见到过不少次的。
而且上一次,还是白起琛把他给从牢里面捞了出来,在三年前,江迟被下面的人给出卖了,被公安当场抓住。
后来,还是白起琛从中间辗转,查清了案件,拖了关系,才帮江迟翻了案,打从牢里面出来以后,江迟就在也没出现过绵绵的面前。
一是没脸,二是觉得对不起绵绵。
当初绵绵和他说过很多次,不要铤而走险,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哪怕是可以穷一些,但是绝对不要顶着危险去。
可是,他盲目自信,最后却在阴沟里面翻船。
江迟的硬朗的线条有着几分不符年纪的沧桑,在眼尾的地方,有着很长的一条疤,直指鼻梁,他面无表情,“绵绵结婚,我就算是死,也会爬过来”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江迟点头,脸上闪过一抹狠辣,“一个都没放过!”
“一会绵绵要出来敬酒,我会和她一块,你要不要和她说会话?”这话是白起琛真心实意的,在晓得了绵绵的心意以后,对待江迟,他便是平常心了,顶多就是一个小舅子罢了
江迟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化作了一抹坚定,“不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
白起琛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也没有勉强他,他低头看了下手表,表示自己要进去了。
谁知道,他都转身了,江迟突然出声,“白起琛,你要好好对她!”
“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她给抢回来的。”
白起琛步子一顿,他头都没回,“你不会有机会的!”说完,便进了屋子。
他把绵绵接了出来,绵绵已经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绣凤凰金边的敬酒服,这敬酒服是在腰间的位置稍稍收起,越发显得她小腰纤细,盈盈一握,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整个人都洋溢着温和,幸福,甜蜜的气息。
那是生活随顺,条件优渥的情况下,才能有这样干净,纯粹,明亮,幸福的笑容。
江迟站在门口,贪婪的盯着院子内的绵绵,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晓得,这辈子,他和绵绵也只可能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绵绵总觉得有一抹目光萦绕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回头看了好几次,都没能追寻到人影,她晃了晃有些晕沉沉的脑袋,总觉得自己有些喝多了,白起琛瞧着她不舒服,便婉拒了众人,扶着绵绵进了屋内。
绵绵哪怕是喝了酒,身上还是一股软软的,甜甜的味道,白起琛深嗅了一口,趴在绵绵的耳边,哑着嗓音,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和情动,“绵绵,你真好闻!”
绵绵被他嗅的浑身提不起劲,她媚眼如丝的瞪了一眼,“正经一些!”
“不正经,今天我才不要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