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眼泪却再次落下。
“好。”
“我给你。”
用了三年才勉强筑起的墙已经生了裂纹,又被他这狠狠一下,彻底撞碎。
温暖的午后,屋内的他们紧密相拥。
-
傍晚时分,浑身酸乏的若梨裹着裴屿舟的外袍,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抱回竹园。
用过晚膳,男人强行带她沐浴,若梨又被他如狼似虎地折腾了一回。
终于回到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儿趴伏在裴屿舟结实的胸膛,软软地呢喃着:“明日要给丹颜他们发些赏钱,忙了那大半天。”
想着,若梨心里又有些羞愧,小脑袋拱了拱他。
“随你。那些东西别搬回来了,给你买更好的。”
此刻的裴屿舟对若梨才是真的百依百顺,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刚说完又忍不住去亲她。
累得快昏厥的若梨又羞又怕,费力地扭动小脑袋,躲着他,还不忘用拳头轻飘飘地捶他:“我都累死了,你就不能消停些……?”
“除了累就没别的?”
他俯首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吹拂起她鬓边细软的发,惹得若梨又红了小脸,开始后悔自己脑子一糊涂说的话。
“刚刚是谁求我——”剩下的话被她伸来的手堵得严实。
裴屿舟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笑意,他的手微微用力,将若梨紧紧锁在怀里,把她的退路都截了,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与那双因着羞臊雾蒙蒙的大眼睛对视,男人又有点热。
若梨的困意被他闹去几分,她继续捂着他的嘴,羞恼地道:“那明明是你欺负我,逼我说的。”
以前裴屿舟都甚少说话,只会留心她的神态,哄着她,让她舒服。
而今日他的话多了,体贴她之外,还会蹦出些让人羞恼的荤词,诱得她主动求,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收敛,时刻温柔。
“我累,明日要睡懒觉,你去发赏钱,日后若再欺负我,那你就搬去芙园住。”
尽管嘴被堵住,裴屿舟还不忘发挥本性,时不时地占她白嫩香软的小手的便宜,气得若梨说完就松了手,要离开他的怀抱,到旁边睡。
奈何男人仍搂着她的腰不放。
“书房行不行?”裴屿舟深邃的凤眸中带着几分戏谑笑意。
鼓了鼓腮帮,若梨坚定地摇头,“不行。”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气呼呼地揪住他肩头乌黑的发,“你还敢跟我商量!你就不能保证以后不欺负我吗?”
“还是说你还有事瞒着我?”
这话一落,裴屿舟的眸光暗了暗,但只在刹那,待到若梨细看时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是她的错觉。
“是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