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原身的记忆,他对大越的科举有大致的了解,本身也有考科举的打算。
可苦了他个理工生,吃完高考的苦,好不容易熬到研究生毕业,以为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老天竟然要他重新来过。
不过原身已经是童生,考秀才是三年两次,今年他轮空,也就是说,下次院试在明年春天,他只有半年多的时间学习了。
时间还是比较紧迫,应有初穿来这三天将原身的知识消化好后,很快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
沉浸式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应有初抬眼看着窗外天色渐暗,夏日昼长夜短,估摸着现在是七点左右。
他起身抻了抻发僵的手臂,写毛笔字真是又累又慢,要是有钢笔就好了。
对呀,钢笔他做不出来,但铅笔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相公,天黑了,仔细伤着眼睛。”俞安进屋提醒他,怕他温书熬坏双眼。
“嗯,不看了。”应有初转头冷不丁的看见俞安的脸颊就笑出声来,原来是俞安脸上不知何时被蚊子咬了个大包。
俞安不明所以,应有初走到他跟前,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他有脸上的蚊子包,俞安疼到闷哼出声,伸手一摸,感觉到脸上的异样,杏眼微瞠,眼里尽是茫然和惊讶。
“我脸上长的是脓疱吗?”
应有初听完更乐了,“不过是蚊子咬的一个包,你不要挠它,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只是蚊子咬的吗?可摸着有点疼。”俞安将信将疑。
这乡间的蚊子比普通的蚊子都要狠毒一些,应有初看着这个包确实大得有些吓人,这要搁现代涂点花露水就好,可这古代哪里来花露水给他。
哎,有了。
应有初拉着俞安来到灶房。
“相公可是饿了,我给你下碗面好不好?”俞安以为应有初是饿了,才带他来灶房的。
应有初没回答他,而是蹲在灶门前抓了一把草木灰,刚想给俞安脸蛋抹上,但一看到他白嫩嫩的小脸突然觉得不妥。
便转身取出一只碗,放入草木灰,再兑点水,一个碱性溶液就做好了。
应有初给俞安轻柔地涂上,俞安不解,“相公,为什么要抹灰水?”
“因为蚊子在吸血的时候会释放一些酸类物质,草木灰是碱性的,两者中和一下,这样就能好得更快一点。”应有初耐心的解释着。
“相公你懂得好多呀。”俞安有些沮丧,他都听不懂相公说的什么。
“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应有初飘了。
“那什么是酸类物质?什么是碱性?”俞安好奇。
“呃…”应有初愣住,难道他要说ph值小于7的呈酸性,大于7的呈碱性吗?
那他该怎么解释ph值是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相信我不会害你就行。”应有初选择不解释。
俞安点头哦了声。
应有初把碗洗净放回原处,拉着俞安回里屋,“明天我给你做些蚊香,织布的时候点上,蚊子就不会咬你了。”
“真有这么神奇的香?相公你好厉害!”
应有初瞬间支楞起来,不过蚊香而已,他夫郎想要那就做它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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