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是来京之后才知姚静檀与孟砚泓退了亲,恰恰是通过旁人得了二人退亲的风声才打定了这一番主意。
由此,对于沈修杰所有怪异说不通的行为她都一一对上,念想到几年前他初来姚府时,身上衣衫还打着补丁,可为人老实温和,待人接物又恰到好处,出身寒门,父亲给了他最好的帮扶,哪知几年过去,他竟转头开始算计姚家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亲自去望花坊看看,是真是假你一问便知。”孟砚泓又追了一句。
一抹冷笑自姚静檀的眼底晕开,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身边所有人都说沈修杰的好,谁知背后竟这般不堪。
姚静檀仍旧不说话,眼前人亦不知她此刻都在想些什么,他的肩一点一点沉下来,捏住她脸颊的手也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倒是换了一副语重心长之态,“即便他没有外室也非良人,既无胆识亦无气魄,明明蹴鞠踢的不错,却在场上连赢我一下都不敢。你跟了这样的人,他又能给你什么?”
“姚静檀,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你究竟看中了他什么?就凭他那一支廉价的发簪还是哄你的那些漂亮话?那些东西连街上的花子都拿得出来,他不过是想用最低的成本在你身上取得最大的利益而已。”
虽然现在姚静檀万分不待见孟砚泓,可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番话说的十分在理,甚至有一语惊醒梦中人之感。
“从前我自认在银钱上不曾亏待过你,想着你就算耐下心来千挑万选也好,恰恰选了个最不入流的。说起此人也算是有几分聪明,懂得趁虚而入。”
姚静檀卷睫一翻,眼白布了红血丝,冷笑中带着几分嘲意,“怎么,同样是卑鄙,你还想跟他分出个高下不成?”
“卑鄙?”他单眉稍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出来,指尖儿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提我倒险些忘了,沈修杰的事说完是不是该说说咱们俩的事了?”
洞里窝风潮闷,他怀又抱着火炉一样滚烫的人,这会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随着他身形微动,隐隐闪着光华。
“你去太后那退亲时跟太后怎么讲的来着?”他声音有意压低,细听有几分沙哑,“说你身子有恙,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太后她老人家说的保守了,你明明说自己是石女。”
“竟说自己是石女。”他笑意更甚,脸贴的近了些,乌目中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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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的越近,姚静檀心肝便都抖在一起,本能的将手伸出掌心朝外抵住他一点一点沉下来的身子。
孟砚泓的外袍早就不在身上,她掌心的温度正贴合在他的身前,仅隔了一层衣料传到肌肤上,似有一股无名火在一点一点燃起,和她掌心的干热融合在一起,从前姚静檀身上那股淡然好闻的香气再次冲入他的鼻底。
他瞳孔一点一点的缩紧,额上的汗又叠了一层,饱满的汗珠子汇在一处顺着额角流淌下来,在修长的脖颈上划出一条小溪。有两滴正好垂落在姚静檀的眼睫上,挂在她漂亮的睫毛上,像是玉带勾珍珠一般。
他身子越沉越低,将人放倒之前他伸手扯过他之前甩开的外袍塞到姚静檀的身底,将她与冰凉的地面隔开,眼下姚静檀躲无可躲,几乎任他掐扁捏圆。
见他似没安好心,姚静檀彻底慌了,“你干什么?”
他不答,眼底的湖水排浪涌上,似要将人淹没一般,他身子前探,手臂收紧,将两个人牢牢贴在一起,下巴擦过她的脸颊,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了她的耳垂,越发深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耳畔,阴冷的声线似鬼魂索命,一字一句咬字清楚地道:“你退亲这事,可曾征得我的同意了?”
话音落,天际中又是一声闷雷轰响,姚静檀整个人瑟缩起抱住头,身前的人下意识的将人搂紧,雷声余留之际,姚静檀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如若擂鼓一般。
稍微缓和,搂住她的臂膀力道稍松,人却又贴近了一分,他用气声在她耳畔威胁似的喃喃,“你不是说你是石女吗?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姚静檀分明感觉到他手指下移既而挪到自己衣带上,她急的破口大骂:“孟砚泓你无耻!”
眼前人闷笑两声,宽长的眼尾泛着星点红晕,“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今日才知道的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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