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麻醉有特殊的镇静效果,让他足足睡了十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上午,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打在病床前的邵听风身上, 晕出了金色的光辉。 刚苏醒的程斐还有点混沌,但两人目光一对上, 他便下意识地抱怨了一句:“呜, 手术室好冷……” 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在麻醉的作用下,他没感觉到什么痛楚, 唯有那彻骨的寒意让他印象极为深刻, 冷得他特别想念家里微暖的被窝, 还有邵听风总是暖洋洋的怀抱。 听到这句无意识的呓语,邵听风简直心疼得无以复加, 连忙攥紧他冰凉的手, 试图用自己同样好不到哪去的体温温暖他, 发现没什么效果后,便弯下腰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颠三倒四地安慰:“我亲亲斐斐就不冷了。”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