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带领人马一路杀出,哪里料到,马超在城前所布置的兵力不到一千人,而绝大多数还是萧县临时抓的壮大,老弱妇孺都有。战斗毫无悬念,只打了两个时辰。结束作战。许褚接着又带领人马出城十里,又厮杀了一回,接应戚寄所部。两下回合,军威大震,许褚在前,戚寄在后,又杀奔萧县。萧县内听闻刘备人马,早是全城而起,杀退本来为数不多的西凉守兵,将城门打开,放许褚人马进来。
许褚不敢扰民,让戚寄的三千人马驻扎城外,他则只带了千人,进城抓捕西凉余孽,恢复秩序,并请求彭城内派人运粮到萧县接济,张昭等自无不答应。眼看萧县已得,马超只不过据了一个关口守险,陈群还怕马超做困兽之斗,徒增伤亡,立即写书一封,劝马超投降。马超接到书信,方知一天时间之内,不但后面设的营帐被破,就连萧县也已经重又落入敌手。马超恨得咬牙切齿。但他想到自己的父亲还在定都,万不能轻易说降,谁也不会想到,他当即将陈群书信烧毁,遍视诸军,务求死战,
这一战,马超本来还有三千人马的,一下子被乐进、潘璋等杀了个全军覆没,马超若不是丢了马匹,换了铠甲,躲入山林,早为乱军所抓,
马超眼看来时一万人马现在身边剩了不到百人,心里那个凄凉自不必说,但他还希翼着魏城的郭嘉会派人马来接应他,但半路接到郭嘉让他退兵的消息,他当即是气得脱口大骂。但看信中说到老父生病的消息,却是不为所动,当即指出:“这肯定是郭嘉怕我不回来,故意骗我说老父病了。若我此时回去,知道我大败成这样,则必不会相饶,定是死路一条。”
“将军,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拖延,以观其变。”
彭城再次恢复安宁,诸路人马也相继被张昭等好生犒劳,劝他们陆续各自回了驻地。陈群也怕刘备等担心,所以早在未败退马超,但局势已经十分明显时,早已将彭城围解的消息告诉了刘备。而许褚,在彭城呆的久了,见劝不动典韦归刘,也就带着遗憾,先行带着华佗回到刘备军中。
此番彭城之战虽然胜利了,但对于陈群来说却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战斗虽不过前后七八天的事,但他老父亲陈纪自第一晚生病以来,一直加重,虽然华佗去看过了,但华佗亦是无能为力,留下一举:“老人家是时辰到了,就是神仙也没救,多给点好吃的吧。”老人家一rì沉过一rì,但陈群考虑到彭城的安危,自始至终,他都未能抽空回家一趟,仍是坚守在城楼上。一直等到战斗结束,他老父亲病重安然仙去,他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俱尸体。
冰冷而孤寂,老人家安静的走了。
“父亲!”
陈到泪流如注,当然是无尽的忏悔,无止的自责,还有今后多个rì夜的哭声中从梦里醒来。
许褚回彭城,当然一并把这消息告诉了刘备。刘备一阵默哀,又派人回去吊唁,并亲手写了唁词,词中大加肯定了陈纪著书立说的功绩,并决定组织人力,将他父亲身前遗留下的手本数十篇,进校校勘,取名《陈子》,使之传于后世。(未完待续。)
第四八二:一颗头颅传兖州
“末将已经探得一清二楚,当初鄡阳城一战之后,除了明公一路人马逃了出来,其余皆未能幸免。袁熙部将吕旷、吕翔,曹cāo谋士荀彧,皆死于乱军,就连猛将庞德亦力战而死,余者张郃、高览与袁熙一起被袁军所俘获,曹cāo大将徐晃一战后,却是失去踪迹,就连袁术也不知道他的消息。”
赵牛将手中正方形的黑漆木匣递放到刘备案上:“曹cāo为袁军乱箭shè死,这是他的首级。”
刘备目光一直,愣了半响,似乎到现在了,他还不能相信曹cāo已经死去。
赵牛在旁边继续说道:“前着末将奉命到豫章,混迹于南昌城。多方打听,费了许多功夫,买通了伪仲宫内守卫,这才探到曹cāo等人的下落。后又经过多方打听,才知曹cāo等人的尸体被停放在城左义庄之内,于是末将潜伏到义庄左近,长达一个月。等到摸清了地形,这才唬了机会,偷入庄去,挨个将尸首看过,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到底让我找到了他的尸体。他尸体上虽撒了石灰,暂时没有腐烂透,但尸身上箭创无数,惨不忍睹,我无法将尸体盗运出来,只得割了他的首级,装在匣子里。拿到尸首后,末将不敢耽搁,赶紧抽身出来,一路又用去了十几天,我怕尸首腐烂,只得暂时在紧要处刷了遍油漆。”。。
赵牛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启开了盒子。
一股臭味冲着鼻子刺来,刘备长身而起。倒不是刘备怕闻这口气,却是他不忍见得曹cāo的头颅。
头颅虽然已被油漆裹了,但曹cāo那对透着寒芒且空洞的眼珠,让刘备还是身不由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是曹cāo。没错。曹cāo的确死了!
刘备挥了挥手。让赵牛将黑sè木匣盖了起来。心里非但不高兴。反而一阵的莫名忧伤。人死后,不都是这样么?什么丑陋美恶,什么功名富贵,过后到是一场云烟。现在还有腐肉在。等若干月若干年后呢?尸骨能存么?
赵牛见到刘备这副神情,实是不解。忽听刘备道:“袁术杀了曹cāo,却不敢把曹cāo的尸首公之于天下,只放在义庄。好生保管着。赵将军,你以为此事这么简单么?若是他真想看守,只怕十个赵将军你也未必能够轻易得手。”
赵牛一愣,上前一步:“明公的意思,他是故意让我拿的?”
刘备嘴角一笑:“算你明白。他这是等我们去取呢。”
赵云眉头紧蹙:“他此意莫非是想把杀害曹cāo的罪名推到明公你身上?”
刘备再次点头:“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虽然勉强将我们逐出境内,但元气早已大伤。在此时,他只想抽身事外,保个平安,哪里还敢得罪像曹氏这样的强硬派。当然。说到怕他,那也未必。毕竟曹cāo一死,兖州早已成了一盘散沙。而他之所以不敢妄为,却是他的妄为之处。”
赵牛被刘备这么一说,脑袋发麻,一时倒是没有听懂,只干瞪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回味过来:“明公的意思是,明着看,他是不敢将曹cāo之死公诸于众,却故意借明公之手,实现他的目的。这样一来,曹氏势力就会将帐算到明公你头上,而北方袁绍跟曹cāo关系又是盟友,到时势必会帮着曹氏那边。这样一来,就算明公你不想打,也得拼命打。而只要兖州战火不熄,打得不可开交,则yù发对袁术有利,这样他就可以有了回复元气的时间。”
刘备伸手捋须:“赵将军你明白过来了吧?”
赵牛一愣,赶紧抱起木匣:“既然这是害人的,那我还是把他送回去!”
刘备呵呵一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