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娘,你家老板可在?”宫千静轻拍了拍那低趴着头小二娘,问着宋玉祺行踪。
“嗯?啊!客人您来了,又是要住店吗?”小二娘睁了睁星松双眼,连忙清醒了过来。
“不是,这次是来找你们老板,他可在啊?”宫千静微笑看着她嘴边那未擦净口水,还真是个孩子呢!
“噢!可是老板他现在不在啊?说是去城里红月阁谈生意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二娘有些尴尬擦了擦口水,微笑说着。
“是吗?那我去红月阁找他吧,如果他先回来,你帮我代个话,说有事找他,你还认得我吧?”宫千静把面纱一摘,让她看个清楚。
“认识,认识,姑娘您可是我见过最美人呢,怎么能忘了呢!放心吧,我肯定传到话!”小二娘一见是宫千静又笑更开心了,拍着胸一脸保证神情。
“那就有劳了!这是给你,收着吧!”宫千静拿出一定银子,放到桌上,转身走出了店门。
身后小二娘笑抓着银子,满脸感激,心想:真是个好人啊!谁能嫁给这样人真是一辈子修来福份,可惜——老板他——哎!
宫千静又来到了小二娘口中红月阁,一看里面竟是戏园子,唱戏,卖杂耍,听曲什么都有,好不热闹!
“姑娘,您是要听曲呢?还是看戏?我们红月阁什么都有,包您满意!”在宫千静刚踏进门槛时,一位女待员就走了上来,热情为她介绍着。
“呃!都不是,我是来找人!”宫千静也懂得这生意场规矩,在说出来意时,向那位女待送了定银子,立即让她眉开眼笑。
“呵呵,那姑娘快请进,您要找是那位贵客,尽管告诉我,我带您去!”女侍当下把银子送到自己袖中,那自然神情,看来她是经常收“小费”了。
“我找宋玉祺,宋老板,不知可还在这里?”
“哟,你还真赶好了,宋大老板刚刚和人谈完生意,正在戏园子里看戏呢,说不定这就马上要走了,来,我快带您去吧!”女侍转身就走,生怕晚了让人给走了。
宫千静紧跟在她身后,一路上,瞧见不少娱乐节目,要不是自己有事在身,还到真想在这里玩玩呢!
女侍把宫千静带到一间厢包内,宋玉祺果然就在里面,只是——眼前的场景让宫千静和那带路女侍颇为尴尬。
一名衣着华丽女子,面带泪痕靠在宋玉祺怀中,死搂着不放,而再看宋玉祺面色却不是甚好,甚至还有一丝薄怒,两手抗拒推着怀中的女人。
“呃——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是来找宋老板,我才带进来的,打扰之处还望您不要生气,呵呵,那么我就先出去了!”那女侍一看这情况,当下就溜了,生怕人家客人怒她扰人好事。
但宫千静却站在当场,不知该做何反应。
“谢老板,您还不起来吗?要是让我妻子误会了,可就不好了!”宋玉祺说话时向着宫千静使着眼色,示意她帮忙一下。
宫千静立刻反应过来,眼前场面分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下就扮演起“宋妻”的角色。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玉祺,你说是来谈生意,可竟在这里——你——你太过份了!”宫千静上前一把抓起宋玉祺,甩开了那女人牵制,拉到一旁,还满脸怒气瞪着人家。
“这——玉祺你嫁人了?怎么没听说过,不,我不相信!”那女人仍是一脸不甘心望着宋玉祺。
“哎,谢老板,我早就说过了,只是你不信而已!”宋玉祺这只老狐狸,演戏天份超高,把那女子骗一愣愣,说不出话来。
双膝一跪,宋玉祺又更加煽情向宫千静讨饶,还夸张抱住她一条腿。
“千静,你有气,要打要骂就冲我来,谢老板可是我生意上老客户了,今日她为家中夫君之事所烦,才来找我喝酒,酒高意醉才会这样,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这真情投入表演连宫千静都些傻了,不过还是机敏接着和他演戏。
“是真吗?谢老板,我不相信他,只相信你话!”宫千静虽带着面纱,但双目中泛着寒意,让谢织兰不由打了个冷颤。
“啊——是——是啊!误会,是误会,呵呵,我喝多了,今日之事对不起了,以后这稻谷运商我全交给宋老板来做,就当是赔礼了!呃——今日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了!”谢织兰被宫千静千年寒冰眼扫过后,吓直冒冷汗,那还有心思再调戏美男,当下就跑了先。这回可亏大了,不仅没把美男弄回家,反而还无条件让出南方稻谷经营权,哎!谢织兰这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再加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待谢织兰走后,宋玉祺一脸无奈的笑意起身,随意拂了拂膝上尘土,一抬眸给了宫千静一个感谢笑容。
“呵呵,今天多亏千静了,要不然,我还真有些怕了那谢老板呢!不知刚才,有没有吓到宫姑娘,失礼了!”宋玉祺自在坐回椅中,回想起当时谢织兰那被吓得五颜六色脸,眸中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