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没什么!只是顺便帮个忙,你我是朋友嘛!”宫千静恢复正常神色,话中有话的望着宋玉祺。
“那还是要谢谢,不过今个来找我是为何事?要是能帮上忙,千静你尽管说!”宋玉祺听出她话中隐意,直截了当问了。
“呵呵,宋兄不愧是生意人,我这回还真有事要求宋兄帮忙!”宫千静也坐了下来,既然人家都这么直接了,她也直说了。
“噢?原来是这样,二万人马——对我来说也不是小事,不过到未尝不可,这出发之日你可着急,如若不急,我还有些货物要运到关边!”宋玉祺还真是生意精,不管何时都想着自己生意。
“这——恐怕不行,我最迟明天就要动身了,晚了恐怕会耽误大事!还请宋兄为难一回了!”宫千静面有难色望着他,语气中却有着不容拒绝坚意。
“这样啊?明天也行,那我就草草准备一下,不过仍是有货要运,数量少而已,绝不会耽误千静行程!”宋玉祺思量一下,给了她一个满意答案。
“好,就这么说定了!”宫千静摘下面纱,满脸笑意举起一醉茶,与宋玉祺一饮定约。
虽说这宋玉祺在商场上可说是狡猾难缠,但他个人到不失为一个爽快之人,这点就让宫千静颇为欣赏,这个朋友还真是交对了。
于是宫千静与宋玉祺回到了醉香楼,准备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待他把东西准备妥当后,就直接出发回惠县兵营。
将重任交给宫千静后,龙落天是有备而无后患了,仍漫不经心不动声色,让野心勃勃燕十玲没有探出半点风声。
与此同时,还在皇城中将要远行的空空却没了平时的兴奋高兴劲,而是一脸凝重一人呆在房中,摆弄着手中的八卦仪。
这卦上显示,此去远行,龙钥之主宫千静必有一难,险象环生大凶兆啊!但却是凶中带吉,而空空算了半天也没算出这吉究竟是指什么人或什么事,让她不由急了起来,想这天下之事,没有她算不出来的,不禁皱起两道直眉,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天定”吗?
宫千静可是自己的主星,一但主星陨落,那么依附于它的新星也将灭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空空有史以来第一次仔细分析了将要面对的凶险。
“哎?对了,那丧狗也和我一样,都是宫姐的新星,如果宫姐有事,他一定也逃不了,哼!难不成他嫉妒心重,得不到就要全部毁灭吗?疯子!”空空放好八卦仪,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上床,来回幻想着那狗主子黑耀苍能使出阴招,以防万一。
传说如果有人在算计你,那么你耳朵就会无故发热,果然这句话不假。
云海山庄内,独坐于练功房内黑耀苍在行完一圈内功时,就感觉到自己耳根突热,剑眉一皱,站起身来,走出房内。
这些日子,他以自己周密计划让燕十玲颇为赞赏,也堵住了那些对自己不满的悠悠众口,在送走女皇一行人后,他又做了更多准备,使自己计划更加完美。哼!林子美,因为你,毁了我苦心栽培了十年的宫千静,也因为你让我不得不沦为燕十玲的野心工具,总有一天,他要把一切失去全都夺回来,但在那之前,林子美一定得从这个世界消失!
“黑国师,有事找我?”身后,突然传来玄冥那低沉声音。
“嗯,这几日,那宫千静的原魂已开始有些焦燥了,你想办法让她冷静一下,我要她绝对忠诚于我,不然你将她从地府中带出来而舍去一年的寿命就算白费了!”这宫千静的原魂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张制胜王牌,不能有半点闪失。
“知道了!但黑国师也别忘记答应过玄冥之事,林子美魂魄一定要留给我!”玄冥那带着病容的眸子泛起一片幽光,自己就不信天命,未来一切,均由他自己来掌握。
无声无息,玄冥就和他来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中午时分,宋玉祺备好了要运走货品,与宫千静驱车赶往惠县,在宫千静催促下,他们的行程由原来的一天,缩短到了当天晚上就到达了。
宋玉祺伸手一掀车帘,轻快下了马车,要不是有些武功做底,他早就和其他伙计一样被那一路飞驶马车弄得恨不得把一个月吃东西都吐了出来。
“宋兄,还好吧!”宫千静上前要挽扶宋玉祺,被他笑着拒绝了。
“没事,幸好我还有些功底,不然可就惨了,至今为止,我坐过最快的马车也不过如此了!”宋玉祺虽是嘴上有些埋怨,但心里却对宫千静这种做事干净利落性子多了几分欣赏,如若她也从商,想必不会比他宋玉祺差。
“呵呵,辛苦各位了,曹芫,快带这些伙计去休息,并命各个军队队长准备出发,明早天明,我们就要上路,不得有误!”宫千静此时已有了将军威严,说话口气也变得简短而富有威信。
“呵呵,看来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了,还和我说自己不行?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了!”宋玉祺与宫千静相处多日,对她性子已了如指掌,从最初朋友关系不觉发展成了像亲人大哥一般关系,而对此宫千静也是很自然接受了这些变化,和他在一起,自己感觉很轻松,不必什么事都来由自己作决定,有时宋玉祺的决定甚至比自己的更好。
“那里,宋兄你太夸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