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热衷于小料的……
“诶,”一道男声出现在陈向喧背后,“知游,你回来了怎么都不给我说。”
声音很好听,这嗓子不去唱民谣就可惜了。
这人一开腔就可以唱出诗和远方,还能带着莫名的忧伤。
“临时决定回来的,”俞知游又看向陈向喧,朝这人介绍道,“这是我——”
“你好,我是他对象,你怎么称呼?”这人向陈向喧伸出一只手,压根就没让俞知游把话说完。
陈向喧扭过头看着他,也没伸手回应,这人长得算是中等,就是眼神看着特别迷离,可他眼睛也不小。
“我——”俞知游想向他解释,结果这人伸手一拦,又开始了下一句。
“你到底看上我们家知游哪里了,天天来!”他眯着眼睛看陈向喧,“我知道,我们知游太优秀,但他已经有我了,别瞎惦记。”
俞知游已经懒得拦他了,他支着脑袋看着陈向喧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陈向喧摆摆手,掏出手机打出几个字,随后将手机屏幕对着那个人晃了晃。
“什么啊?凑近一点,”这人眼睛眯得更狠了,挺大的眼睛一下减少一半,“看不清!”
俞知游站起来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将手机直接怼到他的眼前。
上面写着:你好,我也是。
“你也是?”迷离眼看向陈向喧,“你也是什么?”
“他也是我对象。”俞知游替陈向喧回答道。
“哦,早说啊——”迷离眼回味了一下这句话,“啊?啊?早说啊!”
“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俞知游把手机还给陈向喧,又问他,“你眼镜儿呢?戴上啊,我都纳闷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稍等一下。”这人扭头朝吧台边走,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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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框是椭圆形的,单独把眼镜拎出来看其实也还好,但他戴上去后就显得特别呆,眼睛也跟着小了好几圈。
虽然之前眯着眼看他时也没多大。
“我现在看清了,我再确认一遍,”他看向俞知游问道,“这位,是你对象?是真对象,不是和我一样用来应付的,是吧?”
“是,而且我也没让你帮忙……”俞知游说,“坐着啊,站着干什么?你上班还没到点儿呢。”
“哦,”这人坐下又伸出手,“冒犯啊,我是这家店的驻唱歌手,唱民谣的,我一般唱的时候不戴眼镜……你随便叫我什么都行,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
“叫他社长,”俞知游打断他,朝着陈向喧说,“他是我在这边上大学时的社长,手语社团的。”
陈向喧伸出手回握一下,朝他点头笑了笑。
“说这个干什么?”社长抬头看天花板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真是难忘的日子啊!你学手语比花花学跳舞都难。”
陈向喧抬手比画道:花花是谁?
“花花是我们大学里的一条流浪狗……”社长突然反应过来,“你也会手语?”
陈向喧比画着:对,我没办法说话。
“这不说着呢吗!”社长干脆也闭了嘴,朝他比画道:你是不知道,你男朋友每天都得挨我骂。
陈向喧问他:为什么?
社长比画着:正经的学不会,不正经的一学就会。
“你俩……”俞知游打断他们的聊天,朝陈向喧说,“你怎么不吃炸串?喂我一口。”
陈向喧随便挑了一串儿喂给他,俞知游刚吃一口,他就比画道:学的什么不正经的话?早上好,晚上好,想你,小坏蛋?
俞知游咳嗽起来,陈向喧连忙将另一杯果汁递过去,他喝上一口问道:“你怎么还记得!”
“我记得他第一个学会的是‘对不起’,然后是‘我回来了’,整的和什么负心人离家出走,多年回归低头道歉一样,”社长又说,“不过他是学得最认真的一个,别人都是感兴趣来凑个数,他是真的把这回事当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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