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的营帐是原先沈辞霁的地方,他跟别的将军去挤了。
江映儿跟他说起短缺的事,“晚间让阿弟给我安置。”
闻衍说,“既然营帐短缺,那么我与你一道。”
江映儿说,“不成,不合适。”
闻衍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应当说就没有立起来过,他说,“为什么?”
“男女有别,别人会说闲话。”
江映儿用这句话来回给他。
闻衍沉默良久,竟然耍起了脾气,“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晚间就不去了。”
江映儿,“???”
确定你不是在使性子吗。
“好。”
江映儿也不打算惯着闻衍。
说不到两句,又进入到了僵持的局面,江映儿不肯松口,闻衍退步,“那你的营帐能不能离我近一些?”
江映儿抬头,“我无法做出安排。”
她怎么能做得了主意,挑这挑那?
闻衍心里都快被醋给掀翻了,看着一旁江映儿风轻云淡的样子,心口又隐隐作痛了。
“。。。。。。”
一直到夜幕降临,江映儿倒是那都没去,一直守着闻衍,尽心尽力给他上药,期间两人一次口都没有开过,连对话也没有。
江映儿沉得住气,闻衍反而是沉不住气。
估算着江映儿所说的宴席,他清咳一声,“我们何时去?”
江映儿抬头,“你不是不去吗?”
闻衍自己找台阶下,“你听错了。”
江映儿说时辰差不多了,拿来衣衫给闻衍穿上,旋即两人出了门,半道上遇见来催促的江聿,他问说,“阿姐,我险些以为你们不来了。”
江映儿还没有说话,闻衍出奇的嘴快接了过来。
“会来。”
江聿白日想到两人之间的对视,摸了摸鼻头。
三人进了营帐,在做的所有人都起来迎闻衍,原本走得好好的,江映儿感觉到肩上一沉,闻衍手倚着她。
男人皱眉,“我腰疼。”
江映儿伸手扶住了他,低头去看他的腰腹。
没瞧见闻衍与沈辞霁在眼神交锋中的暗涌激流。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