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咖啡杯在天台边缘练习单排轮滑平衡。珠江上飘来的咸腥水汽裹着亚热带植物特有的腐败气息,2015年夏季的台风总比往年来得更早。 轮子擦过潮湿的水泥地发出沙沙声,五十岁的膝关节发出细微抗议。忽然有尖锐的金属摩擦声穿透晨雾,就像十五年前急诊室铁床划过地砖的声响。我猛地抓住栏杆,咖啡泼在左手腕的旧疤痕上——那是2000年抢救躁狂发作患者时被美工刀划伤的。 公园铁艺长椅旁蜷缩的身影让我瞳孔骤缩。穿蓝白校服的女孩正用圆规在手臂刻第五道血痕,这个姿势与记忆深处某个画面完美重叠。滑轮鞋碾碎枯叶的声响惊动了她,我看着她翻过石栏的瞬间,右脸那道被碎玻璃划开的旧伤突然开始抽搐。 "抓住我!"我的擒拿动作比思维更快,跆拳道黑带的本能让我准确扣住她肘关节。女孩挣扎时马尾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