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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瘫坐在地上的梁若行索性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催动法力试图与其它法器感应,构成最强大的金刚伏魔阵。

“这陈年的食物就是没有新鲜的好吃,总有一股冰冷发霉的味道,不知今天的这个新鲜的味道如何?”秦芳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故意说给梁若行和舒磊听,随后挥手一抓,以具尸骸被她抓到了手里,与梁若行和舒磊刚刚所见的不同,这具尸骸不是源于地下,而是刚刚就躺在她的身后,一直被她的身形挡着。令二人吃惊的是,那具尸骸被秦芳抓到手中之后竟然嘤咛一声缓缓醒了过来,细微的呼吸传进梁若行和舒磊的耳朵,甚是刺耳。

秦芳得意地笑着,梁若行和舒磊都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形,那个被秦芳抓在手里的人面色苍白,面容俏丽,看上去就是一幅体弱多病的样子,眼睛的一个镜片已经碎裂,斜斜地挂在脸上,正是二人都用全部身心疼爱的安娜。

傍晚时分,安娜察觉到校园里不同寻常的变化,来不及和任何人联系,只身闯了进来,看到弥漫的黑雾,安娜只道是冥界与人界的结界被冲破了,自恃能与冥界使者沟通,她迈步便走进了结界,然而才一走进结界,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凡是因结界破裂而造成的怨气四溢,置身于其中的安娜都可凭借灵敏的感应找到结界的破裂点,从而沟通冥界使者拘押恶魂,但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安娜却如同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浓稠的黑雾紧紧包裹着她,让她的灵识根本无从展开,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可能存在的危险,迈步想要退出去时,却发现无从下脚,她记得清楚,自己只迈了一步便进入了这个黑暗的空间,按常理只要退一步便可出去,但一步迈出后,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的变化,自己已经被这个封闭的空间彻底包围了。

安娜站在原地闭目沉思,静静地感觉着身边空气的流动,跟随着气流缓缓地移动,空间可以封闭,但气流确实没有办法静止的,只要跟随着气流走就可以找到封闭空间的边缘,从而打破结界走出去。

才走了几步,安娜就察觉到身边的气流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垂在身侧的左手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她刚要惊呼,一个孩子的声音自她的心底而起:“别说话,姐姐,跟我走,爷爷让我带你出去!”随后拉着她便向“外”走去,安娜无法辨明方向,只凭感觉知道自己走的并不是一条直线,也知道这个小鬼并无恶意,她的一项本事就是可以轻易洞察到任何一个与她接触的灵体的内心,便也放心地跟着他走。

在黑暗中行走了大约五分钟,原本就有些虚弱的安娜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领路的孩子突然加快了脚步,安娜心中一喜,知道马上就可以冲出重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声冷哼却自身后传来,“进来了,还想出去吗?”这一句话冰冷至极,让安娜心里极不舒服,默念法诀调动身边的雾气袭向那个声音的来源,却被一丝突如其来的寒气猝不及防地攻入了内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失去意识前她只隐约地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吼道:“阵已经破了,你何必再滥杀无辜!”

安娜缓缓睁开了眼睛,和秦芳的目光冷冷地对视着,她知道哥哥和舒磊已经来了,而自己已经成了秦芳手里一枚重要的棋子,她突然想,此刻的哥哥是在担心她的安危,还是在责怪自己又给他惹了麻烦呢?没想到一心想要坚强起来的自己,到头来还是成了别人的累赘。

梁若行心中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动,他们之间无论谁动了,秦芳都将拥有彻底的主动权,在与鬼界的斗争中,总要有人牺牲,安安,原谅哥哥吧,他在心中苦笑。

秦芳把玩着手里的安娜,当她是一件玩物一般,不是拍拍安娜柔嫩的脸蛋,嗅嗅她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啧啧,多好的一副皮囊啊,还拥有这么高深的法力,还真是大补呢,梁若行,你就真舍得让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香消玉殒么?”

梁若行沉默不语,他知道失去这个挚爱的妹妹意味着什么,但他也清楚想换回妹妹的条件是什么,秦芳虽然表面上很轻松,但她仍需要用安娜作人质就说明她对这个阵法还是有顾虑的,他在等,也在赌,赌那个秦芳的弱点会出现。

见梁若行不语,秦芳冷笑着对安娜说到:“哼!看到了吧,所谓的情啊爱啊,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全都是放屁,怎么样?小妹妹,不如来陪我吧!”说着那张小巧的嘴已经贴上了安娜的喉管,安娜闭上了眼睛,死亡也许并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吧。

舒磊的身躯不住地抖动着,他强自压抑着愤怒,他恨秦芳的残忍,更恨梁若行竟然会舍弃自己的妹妹,只是自己在的位置是阵眼,而且与执珠和禅杖形成了感应,根本就无法动弹。

“阿芳!”一把饱经世事沧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梁若行心中暗喜,奇兵终于出场了。

第六章 梦示

第二节 善终

“阿芳!”

秦芳听到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时,身躯猛地一震,抓着安娜的手竟然无力地垂了下来,嘴唇微微地抖动着,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惊惧,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许久才颤抖着问到:“是你吗?洪军!”因巨大的激动而改变了声调的话语中却夹杂着一丝惊喜与羞怯。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行人,为首的面目丑陋,脸上一道可怕的刀疤斜斜地延伸到右眼角,原本温和敦厚的脸上因这道刀疤增添了些许的豪气与狰狞,却难掩这张容貌曾经的秀美,正是始终躲着梁若行的面馆老板。他身后是一男一女,正是王斌和李茜。

白天的时候,梁若行和王斌一起走出保安室,在围观的人群中他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熟人——山下面馆的老板,猛然间一条一直隐藏着的线索在他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来不及对王斌交待,他转身就追了上去。从第一次与这个老板交谈时他就觉得这个老板不一般,对学校里的事情肯定有些别人不知道的情报,只是他三番五次地试图接近他,都被他巧妙地金蝉脱壳了。

而在李茜给他的情报上,他了解到这个老板叫许洪军,来自辽西的一个小县城,假如他没有伪造那份学历证明,那他的身份可以说是无懈可击的,但偏偏在他精心制造的档案上却留下了这么一个致命的疏漏,是百密一疏还是刻意为之?如果他不出现在这个特殊的场合,梁若行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注意到他,他的面馆里后山不远,但也绝说不上近,何况要爬过那个长长的通道,就是学生大多数人也会选择乘坐公交车,没什么事也决不会在山上山下之间跑来跑去。

更何况,梁若行注意到,许洪军观察现场的眼神与其他围观的人不同,所有人都好奇地观看着现场,略带兴奋地互相打听,不仅这眼前的事情仿佛与他们无关,对他们来说这更像是一出会让他们的生活充满乐趣的戏,但许洪军不是,他的眼神中是关切,是紧张,是一种畏惧,梁若行马上想到,秦芳的家乡不正是那个辽西的县城吗?还有那个社团联合会首任主席的失踪,失踪意味着音信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失踪却也不见得就是死了,他完全可能换一个身份继续活着,比如说这个许洪军,假如说他的家乡与秦芳的家乡是同一个地方是第一个巧合,那么他与首任社联主席的名字完全相同就是第二个巧合,他出现在这个事故现场以一种关切的神情去关注是第三个巧合,他知道一些学校里只有社联才知道的档案是第四个巧合,当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必然。以许洪军的容貌,他本应避世而居,但他偏偏就出现在了公众的视线里,大隐隐于市,梁若行一直被自己的思维误导了,他总觉得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没有必要去深究。

许洪军看到梁若行发现了自己,这一次他并没有快速地躲开,只是笑了笑,转身向后山的公园走去,梁若行也就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反正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有些东西许洪军已经不得不告诉他了。

许洪军缓步而行,直到后山公园的制高点才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建筑奇特的凉亭,抬眼看上去,凉亭的顶部是一片片镂空的叶子,颇有些大自然的韵味,许洪军就站在这个亭子里,看着学校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落寞,山风吹拂起他的头发,假如他的眼神中再有些孤傲,那在古代就绝对是个放眼天下苍生的侠客了。

梁若行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也学许洪军一般眺望着校园,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从这里竟然能够遥望后山校区的全景,倒塌的第二教学楼犹如一道不和谐的音符,刺眼地吐出在空地上,警察们正紧张地忙碌着,散发出的煞气萦绕在二教的四周,在浓浓的煞气中,一丝妖娆的艳红偶尔会出现在梁若行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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