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 不讲道理。 他朝梅相真走了一步, 他要从梅相真这里, 听到否定的回答。 “妈妈,你在说什么?” “柏……柏今意!”梅相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但这一刻,仿佛有人偷走了她日常的优雅与温柔,她惊慌失措, “你听……你听妈妈说,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知道, 妈妈。”柏今意说, “事情是怎么样的?你慢慢告诉我。” 他看着妈妈,不止是眼前的妈妈,还有心目中的妈妈。 他在比较, 将眼前的妈妈,与心目中的妈妈做比较。 他一直以为,她们是一致的。 她们只是实像与虚影的区别, 她们是纤毫吻合的。 她们是吗? “……柏今意!”梅相真撑着地板,努力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