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和其他的小伙伴也跟着李晴玉、申书华往那边吊脚楼跑。
等到栀栀赶到时,李晴玉和申书华已经跑上了楼。
然后栀栀和其他的伙伴们就听到了几声惊恐的尖叫——
“蛇!有蛇!”
“晴玉你别过来……”
“晴玉你先下楼!找栀栀去要手电筒!”
栀栀和女孩子们立刻往回跑,冲上楼去拿了手电筒又跑回来时……
叔叔爷爷们已经打着火把上了楼,直接一脚踩死那条蛇,给扔到了外头。
陶容冶举着火把守在楼下,见栀栀和其他的女孩子跑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住,“别往这边走、也别看……刘叔拿锄头去了,一会儿我们把这死蛇埋了就没事儿了。”
只是——
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激出了女孩子们的好奇心。
人人都小心翼翼地往陶容冶身后看了一眼——
地上静卧着一团五彩斑斓、又乱七八糟扭成一团的蛇尸,蛇头已经看不出来了,总之是血肉模糊一团。
女孩子们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陶容冶有些无奈,“都说了别看了……没事儿,别怕,这种是菜花蛇,没有毒的。就是大晚上的突然跑了过来,有点吓人。”
栀栀连忙说道:“容冶,呆会儿你们过来休息的时候,拿点儿蚊香和蛇灭门过来。”
陶容冶垂头嗯了一声。
栀栀的关心,让他嘴角含笑,但又不敢让人发现,只好低垂下头。
很快,刘叔就扛了一把锄头过来,招呼了陶容冶一声,刘叔用锄头钩起了死蛇,陶容冶给他打着火把照明,两人朝着寨子的边沿走去……
只不过,他俩走了七八步就停了下来。
陶容冶回头喊了栀栀一声,“栀栀?”
栀栀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
走过去她才知道——
原来是几个珍珠山的女人拦住了刘叔和陶容冶的去路。
这些女人也挺有意思的,年轻轻轻、白白净净的申书华和陶容冶她们没啥兴趣;她们就是喜欢容貌普通、沉默寡言的姚叔刘叔他们。
这会儿她们看到刘叔用锄头勾着一条死蛇,就跟了上来,
“刘阿哥,这菜花蛇是你打死的啊?”
“阿哥,你把这蛇皮剥了嘛我炖蛇汤给你喝……”
“阿哥还是我来炖汤吧,我有胡椒粉,炖出来的汤才好喝!”
“刘阿哥你这是……”
刘叔力气奇大。
前天那头成年公野猪就是被他和老姚打死的,当时他和老兄弟们正在砍竹子,突然听到女人们惊呼说远处有野猪来了……
刘叔生平没见过野猪。
在他心里,野猪和家猪,应该就像野鸡和家鸡一样,应该个头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嗯,家猪很温驯,相必野猪……就算野一点儿,也不会野到哪儿去。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