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 我确实有些小醉,不然刚刚也做不出暴打阿呆鸟这样的事。 不过确实打得挺开心的就是了。 我上到二楼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吹着习习夜风,略微感觉清醒了些。耳边传来青年们嬉笑打闹的声响,暖黄色的光映照在阶梯的沿壁上,偶尔闪动着青年们的影子。 “原来你在这啊。”我一偏头,是钢琴师上来了。 我举起酒杯,向他打了声招呼。 钢琴师走到我身边,背靠着栏杆与我碰了碰杯。 “公关官和我说了你的意思。”钢琴师垂下眼睛,注视着杯中摇晃着的琥珀色的酒液,轻声说道。 我“啊……”了一声,不知道改如何回应。 钢琴师没在意我的反应,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你是想要洗手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