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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吴爷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肢,马蹄声如同我在梦乡深处听见的奔逃声已经在现实之中响了起来,夜色浮荡在我身体上端,我情不自禁地坐在马背上仰起头: 夜色是那样的皎洁,我看见繁星时,似乎感觉到我的灵魂回到了体内。灵魂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也许是一种像泉水般的涌动,也许是一种像马蹄似的响声,也许是一种镜子般的明亮,也许是一种黑夜的呈现。

吴爷不时地提醒我,让我看看周围的世界。他大概知道像我这种身份的人是被奴役起来的,是无法跨越驿馆的,所以,他在关键的时刻总是收住缰绳,提醒我看一看繁星和夜色交织在一起的世界。我原以为,我的特殊身份只能在驿馆中显形露像,一旦我逃出驿馆,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我是谁了。

然而,我错了,这显然是一个对世界缺乏认知的错误,我的着装,我的化妆,也许包括我已经被姚妈训练有素的姿态和献媚术,甚至包括从我衣裙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已经被远远地、无法避免地纳入了某种规范。所以,我的身份和吴爷的身份很快就在玉石铺的老板娘面前显形露像。

我之所以把目光停留在玉石铺门前,是因为我的身体中那个阴谋怦然跳动。我朝前后观察了一遍,这是驿镇最为热闹的街道,如果我现在能够滑下马背,如果我现在佯装成为玉石铺所着迷的一名驿妓,我就能左右自己的身体。是的,我已经承认我开始了驿妓的生涯,尽管我的身体直到如今还没被出卖过,然而,我已经遵从于姚妈的声音。从1929年秋色弥漫的一个黄昏,站在驿馆门口开始献媚时,我就已经开始了我真正的驿妓生活。

我已经是驿镇的一名驿妓,然而,这并没有注定我的命运将在此永久地停留下去,我不是已经有了那个阴谋了吗?所以,当我滑下马背时,吴爷搂着我的腰肢,我为玉石铺所着迷的神态会使吴爷很兴奋,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他靠近老板娘说话时,我知道,吴爷跟老板娘谈论着玉石,这正是我出逃的机会。我刚想从吴爷的手臂中滑脱出去,吴爷的手臂却攥紧了我,并把我拉到他面前。他问我到底着迷于玉石铺中的哪只手镯?也许我盯着老板娘手腕上滑动的手镯时,吴爷就窥见了,他也许猜透了我的秘密。我恍惚地摇了摇头,吴爷笑了笑,让老板娘把铺中最好的玉石手镯取出来,老板娘笑眯眯地弯腰到铺柜上——那只上好的手镯已经上了锁——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见那只锁被打开时,我仿佛看见了我的命运已经被强行地锁住。然而,此刻,我希望被打开。

另一种献媚的方式呈现出来。老板娘把那只上好的玉石手镯小心地放在一只玉石盘中,双手呈现在吴爷面前。吴爷的手臂一直没有从我的手臂上移开,也许,他已经感觉到了我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在挣扎。

吴爷捉住我的左手腕,亲自把那只翡翠手镯戴在了我手腕上。那是一只意外的手镯,却恰到好处地符合我的手腕,而且一经戴上就在我手腕上轻轻地滑动着。吴爷笑了笑,先是对玉石老板娘笑,然后又对我笑了笑。对玉石老板娘的笑充满了满足感,而对我的笑却充满了占有感。在夜色弥漫的深处,我第一次看到了吴爷的钱袋,它系在吴爷的腰部,它仔细看去只是一只手工缝制的羊皮口袋,却可以系在吴爷的腰上,一刻也不离开他的身体。

这就是姚妈所说的商人们系在身体上的那只钱袋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它。起初,它让我想起了驿馆的那名男仆拎着那只装满斑鸠堕胎后的胚胎血块去后花园埋到泥土里的场景。两只羊皮口袋,装满的却不是同一样东西。

姚妈早就叮嘱我们,要盯着男人们的钱袋子,在盯着男人们的钱袋子的时候,一定要学会把你的灵魂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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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记3(1)

一旦我的灵魂从我肉体中逃逸而去,我似乎就已经丧失了那个阴谋中的出逃的机会。那时候,一只上好的翡翠手镯已经恰到好处地镶嵌在我少女的手腕上。当吴爷从袋子中掏出银票时,我吓了一大跳,我长这么大,从未看见过如此面额

我又重新回到了马背上。此刻,吴爷进一步搂紧了我的腰肢。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了: 吴爷之所以在占领我的肉体之前骑上他那匹有名的白马环绕驿镇走了一圈,是想告诉所有看见他的马帮商人一种现实: 驿馆的第一枝花已经在他的怀中了。这为他今后独自占据我的肉体埋下了伏笔。

在姚妈的一阵献媚之声中,吴爷用手臂将我从马背上托起来,我的身体在吴爷的手臂之下似乎变得很轻,我闭上双眼仍能够感觉到黑夜在我胸间穿梭着,我已经失去了一个阴谋的变奏曲。既然如此,当那只翡翠在我纤细的手腕上滑动时,我知道,我真正的驿妓生涯从此刻开始了。

吴爷的情欲来得如此之快,然而,他在解开钱袋之前需要解开衣襟。在油灯辉映下我微微地睁开眼睛,我似乎想弄清楚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剥离开了我的丝绸衣裙。在我睁开双眼之后,我看到吴爷身上的几道伤疤。那绛紫色的疤痕似乎在述说着吴爷的历史,而不是述说着吴爷的现在。

吴爷感觉到了我的Chu女之身,以后便显得温柔至极,他在我耳边发誓道:“我今后决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你的身体,你是我的驿妓,是我惟一的驿妓。”

甜蜜的话语在那个后半夜几乎笼罩了我的身体。有三个晚上,吴爷清晨离去,黄昏又骑着一匹白马进入了驿馆。我的第一枝花和驿妓头衔就这样在吴爷降临之中被确定了下来。

姚妈伫立在那匹高大的白马前,马蹄朝前扬起的那一刹那间,吴爷把那只神秘的羊皮口袋露出了一半。我又看见了吴爷的手,当他的手伸进我胸部时,我眩晕了片刻,我感受到了迥然不同的两种东西,它让我想起了父亲。那是一种时光在倒流的状态,我仿佛又回到了岗寨的后花园,在一个又一个炎热无比的夏日午后,我悄然地躺在花架上,钻进茂密的枝藤上纳凉。就在我年仅八岁的时光里,我无意之中看见父亲的手伸进了女仆的胸部,我用我年仅八岁的忍耐力,一种莫名的忍耐力收藏住了父亲作为一个男人的秘密。而此刻,另一个男人的手却用同样的方式,同一种强行的、奴役的、情欲似的迷乱伸进了我的胸部。所以,我理所当然地看到了第二种情景,或者说,我用我胸部的那种像花蕊似的柔软感受到了吴爷手上的一道道伤疤。那道道伤疤仿佛一种年轮和不为人知的历史,已经与我的肉身远离,这肉身从前是属于我的,现在已经离我而去。所以,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掌、身体上的伤疤,可以在我肉体上暴露无遗。

我用我肉体的献媚为姚妈赢得了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因而,在姚妈的眼里,我成为了她通往理想之邦的摇钱树。吴爷用一张巨大的银票将我奴役在驿馆,并独自占有我的肉体。姚妈暗示我说:“像吴爷这样的茶叶商人,羊皮口袋里永远是鼓鼓囊囊的,所以,吴爷才可能明确地订下你的肉身,除了让他碰你,吴爷不让别的男人再碰你。我的女儿呀,你的福气降临了,姚妈的福气也来临了,孩子,现在回到琴房去,吴爷未回时,我不会让你再接客了。”

我没有想到三个夜晚为我赢得了漫长的时光。除了吴爷之外,姚妈不再让我接客,这样,我的心儿又变得悠闲起来了。吴爷几个月才归来,他递给我的那只翡翠玉镯从我手腕的上端滑到我的手腕的下端。

1929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吴爷的马蹄声突然到达驿馆门口的青石板路上,那是一种被时光所辉映的马蹄声。吴爷终于回来了,就像我期待的那样回到了驿馆,他一把搂紧我说:“我又回到家了,我又回到我驿妓的怀抱了。”我突然加紧了我的献媚和柔情,当我把竖琴抱在胸前想为吴爷弹琴时,吴爷却倒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掐灭了灯光,脱光了衣服躺在吴爷的身边。在与吴爷离别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期待斑鸠暗示我的那种前景能够在我生活中出现,我希望借助于吴爷的力量得到赎身。

吴爷,终于从梦中醒来以后,前来面对我的肉体之谜。我感受到了他的寂寞,一个茶叶商人历尽颠沛流离之后的那种寂寞,使他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情欲之火。在他身体的翻卷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蓄谋着的愿望终于喷涌而出,它就像泪滴凝固在我脸颊上,使吴爷正视我的声音,他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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