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口碑就是这样口口相传累计起来的。
余幸问明白了原委,顿时笑的跟朵牡丹花似的。
哪有送上门的生意还不接的?谁会嫌钱多呀。
“原来是这样,两位嫂子快请屋里坐,咱们详细的聊聊。”
“大花,你别趴着了,来客人了。”
说这句话,倒也不是要猫起来接待,而是它惯来喜欢趴在床边上,这样一来,客人便坐不下了——屋里空间小么,也只能这样了。
把猫向里面推了推,招呼着两人坐下,又把小笸箩拿出来,里面放着些南瓜子。
是前些天从一只老南瓜里开出来的,洗干净了放在炉子盖上烤熟了,磕在嘴里很香,是比较容易做的小零嘴,很多人家都会准备。
只是阮鱼更奢侈,里面放了些盐和糖。
三个女人磕着瓜子,聊开了。
“我们家日子近些,就定在下个月中旬,妹子你看行不行,行的话,咱们就直接定下了。”
“我家和陈嫂子家一样,都是十来桌,菜也是自己备下的。”
余幸想了想:“。。。不知道菜色上,你们有什么要求没有?”
那女人豪爽道:“没要求,妹子你决定就行,我们都是因为信得过你手艺才找上门来的!”
另外一个女人话少些,但也在一旁微笑的点头。
谈话进行的相当顺利,等送两人出了门,余幸抬脚就去了前街苔嫂子家里。
她当然愿意多赚些钱,可也不是铁打的,能有个帮手是最好的。
就例如上次吧,说是在厨房里给留了三个人,可实际上真等忙活起来的时候,谁不是一个顶三个的用。
再者说,这里的人,似乎也不是很注意卫生,不洗手去扒拉菜是常有的事,甚至还有掉在地上的再捡起来放在盘子里的。
余幸对于这一点是很不能容忍的。
所以说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帮手,提前交代一些事儿,用起来也放心。
她去苔嫂子家里敲门,开门的是个小孩儿,家里最大的那个,十来岁的样子。
余幸左右望了两眼:“你娘呢?她没在家?”
小孩儿眨巴眨巴眼:“我娘去干活儿了,余姐姐,你进来等吧。”
于是就进去坐在凳子上。
苔嫂子家里日子不容易,一应摆设都陈旧的很,但打扫的却是相当干净,她本身也是个很勤快的人。
为了养活孩子维持日子,她在外面做了许多兼职的工作,其中有一份就是浆洗衣服和被褥。
在这地界,大多数人家当然都是自己浆洗衣服的,也请不起别人,不过还是有些类似成衣作坊或者二手服装翻新的地界,是需要大量的人工修补的。
不过报酬也并不多,且大冬天的用冷水浆洗衣服,实在是个苦差事,两只手都冻得通红搓破皮,肿的吓人。
余幸曾经劝她换个工作的,苔嫂子还安慰的说,自己已经做了三个多月了,等开春时候,就能转到缝纫部了,这个时候放弃太不合算。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这里能找到的工作机会太少了,更何况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活,又做不来什么重活儿。
她在院子里坐到太阳落下去大半,苔嫂子回来了。
进门看见她,先是一愣,然后笑开了:“妹子,找我什么事儿啊?”
余幸也不拖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