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谴(22)
淫荡,真淫荡,朱宴想,自己怎么竟堕落到这般田地,简直是个荡妇!缓缓回神,她便又被胃中恶心软酸感迅速击中,说不好是愧疚还是焦灼,是纠结还是矛盾,总之,不舒服。
你没戴套。
你安全期。
不是吧?
我都算好了。
那也不准。
朱宴翻身而坐,套上睡裙,又到处找内裤,旁边趴着的韩诺冬伸长臂去搂她:别找了,先歇会儿。
我要回去。
别走嘛宴宴。
难道你还要我在这睡?
韩诺冬爬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伸手从后勾她脖子,趴在她肩头撒娇:你睡一会儿也行。
疯了啊,他一会儿该起来了。
老韩没那么容易醒,他睡觉的时候我经常观察他。韩诺冬笑了,笑得挺不怀好意的。
朱宴回头睇他:你是不是常来我们房间?
在暗处观察你们做爱吗?韩诺冬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觉得我比他时间长不信哪天你比比看。
滚!朱宴觉得他越说越下路,目光巡视,还是没见内裤。
我不介意我和他一起服务你
朱宴被他这话吓着了,皱眉瞪他,心里却浮现一副景象两个男人拥夹她,四只手的抚摸和两张唇舌的吻吞,更要命的是那底下的两根蓬勃长物,来回在她体内进出
我们一起比赛看谁能让你最舒服、喷潮那种的舒服,然后再一起播种,你就是我们的蜂后。韩诺冬轻舔她耳珠,热息灌入,似有一种念咒的蛊惑。
更像个奴隶。朱宴咬着牙,浑身打了个颤。
韩诺冬笑了,一用力把她按在床上,朱宴以为这兔崽子体力恢复了还要再来一轮,吓得直要挣,却没想他只是抱着她,脸贴脸,眼对眼。
性奴吗?哈哈宴宴,你现在口味比我重了我怎么舍得呢,宠你还来不及。
别说这些,让我回去。
韩诺冬吻她的眼睛和嘴:不是说要陪我聊聊的嘛我想跟你聊聊了。
朱宴别过脸躲他:聊什么,这屋还亮着灯,他等会儿过来了。
韩诺冬一抬手,把地灯的电源拔了。
屋子一片黑暗,朱宴一时不适应,像是真掉进深渊似的,仰头看向床上头的窗子,虽看不见月亮,却仍有微光虚照,她叹了口气,竟觉自己已入地牢成了奴。
韩诺冬在黑处轻咬她皮肤:你在想什么?
想他。
不许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他嘴下狠狠加力。
他是你爸。
谁都不行,只能想我。韩诺冬伸手捏她乳尖,像是要给她点惩罚似的,手指搓弄,非要弄成个硬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