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镊子挑出来,有点疼,可惜他试了试挪动嘴巴,发不出声音来。 伤处陆续得到上药、包扎,缠上了绷带。感觉异物到了撕裂的筋肉,丝丝的抽痛。因为手臂伤还没有全好,就下水,他当时是不管不顾,现在绷带被拆开,重新消毒,上药,这也有点疼。 随后有一股冷风吹过,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被剥光了,昨晚战斗了很长时间,又在护城河里打了两三架,那味道肯定是不能闻。 脖子上泥块,脸上,耳边细细的泥沙被温毛巾搓去,就像去掉了不短时间共存结的痂,有种身体的一部分失掉了的怪异感,又有一种毛孔得到呼吸的舒畅感。水滴汇成一股小小的直流,很快的下坠到胸口,痒痒的,很快被暖毛巾抚平。 那双手是带着茧子的手,他能隔着毛巾感觉到。粘有碘酒和酒精的织物来了,酒精落在皮肤上,吸走了热量,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