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梓琪不可置信,颤声道:“师兄,你怎会这般糊涂?”
“长安是大师兄独子,是我们看到大的师侄。”
玉清风心内痛楚,为了维护晏长安,只得道:
“这事怨我,长安年少,意外而已。”
他知魏梓琪脾气急躁,若他知晓自己被晏长安强迫。
定会不管不顾,先将这少年打个半死。
他怕此事闹大,让晏关山得知缘由。
依照那人秉性,知他受苦,定会豁出性命和这邪魔同归于尽。
北冥闻沉默片刻,低声道:
“长安明日便会无事,只是这以后要同师弟一起闭关。”
“切记不可给他饮血,师弟血液特殊,饮下便会引魔气入体。”
“那邪魔狡诈,善蛊惑,沾他魔气便可控制那人心魔。”
他看向玉清风,斟酌一番,又道:
“长安魔气已入体,我也无力挽回,师弟压得住但长安未必。”
“既已开始,你二人双修不能停,每月都要行此事。”
“只有这般,你才可慢慢吸收他的魔气,直到长安恢复如初。”
“且双修也可短暂压制,不会令他乱了心智。”
玉清风暗暗握拳,淡道:“需多久?”
北冥闻轻叹:“不知,许是一月,许是一年,许是十年。”
此话一出,房内又是一阵沉默。
魏梓琪瞧出玉清风不愿,默默行至他身侧,温声劝道:
“师兄无需忧心,双修也为修行。”
“就像我同北冥闻,也是修行而已。”
听这话,北冥闻垂眸,唇边扬起一抹苦笑。
玉清风沉默半晌,望向二人淡道:
“无事,还需你们隐瞒此事。”
“清风本欲修无情道,如今不过改修而已。”
“天道众生,皆为道。”
房内听不见声响,林晚江自院中徘徊,他担心玉清风也担心晏长安。
一个为师尊,一个为竹马的师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段绝尘紧步跟随,宽慰道:“有几位长老在,晏师兄不会出事。”
听着身后脚步,林晚江猛的一顿。
他这师弟粘人的紧,恨不得时刻将自己栓在他身上。
林晚江无奈道:“阿尘回去睡吧,我在便可。”
段绝尘摇了摇头,缓步靠近林晚江,他小声道:
“师兄,阿尘什么都知晓。”
段绝尘向来聪明,意料之内,林晚江并未惊讶。
见他不接话,段绝尘又道:“师尊有多痛,阿尘便有多痛。”
林晚江闻言,心内冷笑,这痛他何尝不知?
话既说到此,林晚江索性摊开,他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