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意外,以后不会了,还望师弟莫要纠缠。”
“若你不满,大可去告知掌门,说我林晚江欺辱你。”
“掌门如何罚我都认了,只求师弟莫要再提此事。”
听林晚江这么说,段绝尘垂眸不语。
他知自己把这人逼急了。
忽而抬眸,面上含笑,段绝尘道:
“同师兄双修,是阿尘心甘情愿,以后不会再提及了。”
林晚江心内纳闷,段绝尘向来缠人,如今为何轻易妥协?
谁知,少年又道:“阿尘只求再修一次,让我在上头,也可了却执念。”
林晚江一怔,随即冷道:“段绝尘!你做梦!莫要得寸进尺!”
少年闻言,眸间无谓,只是笑道:“阿尘是在说笑,师兄听不出吗?”
林晚江暗暗握拳,没再接话。
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气氛有些沉闷,林晚江行至一侧,离的段绝尘远远的。
他这师弟有病,且病入膏肓。
段绝尘意外没跟着,只是望着林晚江,唇角微扬。
他知自己不正常,执念缠身,病入膏肓。
想甩掉他,这辈子都别想。
房门忽然被推开,二人齐齐朝那看去。
玉清风率先迈出房门,对着段绝尘道:
“长安已经歇下,莫要去打扰。”
“只得委屈阿尘,今晚便去你师兄那睡吧。”
说罢,未等人答话,随即转身离去。
北冥闻和魏梓琪相继走出,皆一言不发,朝着院外而行。
见房门紧闭,段绝尘抿唇偷笑,他看向林晚江,状似无奈道:
“师兄,阿尘今夜无处去。”
即便是玉清风的话,也要分何事,林晚江并不打算听从。
他淡道:“真是委屈阿尘了。”
他指向院中木桩:“那里不错,阿尘今晚好生练功。”
说罢,看都没看这人一眼,徒留背影,依旧冷漠无情。
段绝尘愣在原地,想了想又跟了上去。
今夜即便睡在院中,他也要睡林晚江的院子!
闻得身后脚步,林晚江匆忙前行。
行至院中,未等少年开口,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段绝尘脚步一顿,额头险些撞上门扉。
还是差了一步。
若让他进门,他定要赖在房里,死都不出去。
闻得几声闷雷,少年轻敲门扉,嗓音委屈:
“师兄,外头要下雨了,阿尘冷。”
林晚江闻言,皱眉在房内巡视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