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鄙视地说:“你自己都养不好,怎么养的好小狗,养小狗就跟养儿子一样!”
“那你现在怎么舍得送我了?”她眉目流转,笑着嗔他。
“小心点抱,它才两个月。”他笑容格外灿烂与讨好,见她开心像是十分荣幸一样。“本来想等它满了三个月再抱回来给你养的,今天刚好过节。”
她小心翼翼地将小狗抱起来,“叫什么名字?”
“你来取。”他目光中满含宠溺,柔情蜜意的仿佛要将溺在里面。
“那叫伯爵好不好?”她小心地逗弄这只可爱的小狗,也不问她的品种,对她来说,只要是她的,都是最珍爱的。
宁靖思索了一下,“这名字倒是不错,不过会不会取的太大它压不住?”
“还有这种说法?”沈年华纠结了一下,还是不愿意冒险,“那你说取什么名字好?”
“要不叫摩卡?”
“摩卡?行,就叫摩卡吧!”
她一锤定音,甜蜜蜜地抱着小摩卡,喜滋滋地抚摸着它身上柔软的毛。
“这是哈士奇。”宁靖补充了一句。
“只要是我儿子,不管它是什么品种都是最好的。”她轻轻拥食指点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是不是呀小摩卡?”
两人接下来又对小摩卡吃什么喝什么怎么拉屎撒尿睡哪儿,什么时候带它出去玩,等各种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等两人吃的差不多了,宁靖将碗筷都收了,她去找去宁靖买的奶瓶喂它喝牛奶。
待一切都收拾好,也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一直哄着小摩卡不撒手,直到它困了,她才找了件不穿的小毛衣,给它盖上,那娴静温柔的表情,让他心中隐隐期待两人未来孩子的降生,她一定是个很温柔的母亲,而他是保护这个大家庭的父亲,这样的画面只要想一想,他就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这才是他奋斗的动力。
宁靖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他一直都最懂她的心思,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哄得她更开心。
他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姿势妖娆地躺在床上,等着沈年华上床。
他没想到,这偶尔的一次出轨,居然让他又和她找到了热恋时的感觉。
“今晚我来伺候你!”他柔情似水的望着她,仿佛要用眼神将她溺毙其中,不能自拔。
他将她抱上床,双手与她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轻吻她的眉、鼻、唇,一点一点,极尽缠绵。用各种各样的花样来伺候她,房间里满是极致欢乐的呻吟与喘息声。
直到凌晨,他才噙着甜蜜满足的笑容志得圆满的进入梦乡,梦里他看到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从他身边走过,他喊她,她却对她身边的男人介绍着他是她的前男友,还邀请他去她新住的地方看她的结婚照。
他心里不解明明那是他的新娘,怎么一眨眼就成为了别人的老婆,永永远远的不再属于自己。
这个梦让他霍然惊醒,惊出一身冷汗,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伸出胳膊揽枕边的人,却搂了个空,枕边冰凉。
“年华!”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猛地一跳,他飞快地坐了起来,发现柜子家中属于她的物品都不见了。
他掀开被子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跑到阳台,昨晚放在阳台上的那只小狗也不见了,她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像他此刻空荡荡的心。
他感觉自己还在那个噩梦当中还没醒来,他相信只要醒来,年华还躺在他身边安然地睡着,就像他过去醒来的每个早晨。
第十四章 年华离开
他知道这不是梦,沈年华真的离开了,那个狠心的女人,居然真的离开了,桌上只留有一封她亲笔写的信,信上写着:
老宁,很久没这么叫你了,每次跟人说起你时,总说我们家老宁,曾以为这个称呼会跟着我叫一辈子,没想到这世上除了自己,真的没什么是不变的。
你总说我做事冲动不经过大脑,这一次我没有冲动,整整考虑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我不断地问自己,能不能忍受背叛,能不能忍受那幅对联说的:只要日子过得去,哪怕头上有点绿。
很多次我都告诉自己,算了吧,原谅他,原谅他一次,可是我做不到,只要一想到你的背叛,心底就像有千万只白蚁啃咬,世界一片黑暗,心底阵阵恶心。
我无法原谅,就好比我出轨,相信你也不能原谅我一样。
不是不能爱你,而是不能再信任你。
我无法再像过去那样,你不论出差还是出门应酬我都无条件的信任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忍不住查你的电话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在暧昧,忍不住查你聊天工具上是不是还有女人在调情,忍不住在你应酬或出差时想东想西,在你身上有香水味时还像过去那样只因信任你而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