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闻言,只感到腹中阵阵疼痛,嘴里时时恶心,似乎差点便要吐出来一般。
崇侯虎见他面色痛苦,不禁又笑道:
“看来当初商王,真该将你杀了,而不只是囚禁地牢。都怪他一时心软,纵虎归山,这才惹出今日祸患来。”
姬昌试着不再去想伯邑考之死,腹痛方才缓和许多,随后规劝道:
“崇侯虎,你若打开城门,跪乞受降。我可既往不咎,还封你为先锋官。要是还执迷不悟,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崇侯虎不禁挑衅:“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姬昌见他毫无投降的意思,便拍马转身,回到帅旗下,对姜子牙道:
“太师,上兵伐谋无效,请开战吧。”
哪料话音刚落,一口鲜血当即喷了出来。
姜子牙大惊:“伯侯,你没事吧!”
姬发立刻近前,将他扶下马:“父王!你怎么了!快!快鸣金收兵,来日再战。”
“万万不可!”姬昌立马出言阻止:
“战端未开,就先行撤退,只会扰乱军心。太师,不用管我,依计划行事即可。”
姜子牙点头道:“世子,你快送伯侯到后方治疗,这里交给我就好。”
姬发依言,急忙扶着父亲往医帐而去。姜子牙定了定神,便开始调兵遣将:
“南宫适何在?”
只见一个手持朴刀,骑着一匹汗血宝马的魁梧大汉近前道:
“末将在!”
“特命你为先锋将军,前去叫阵杀敌,只许胜,不许败!”
“得令!”
南宫适说着,便骑马来到阵前叫战:
“姓崇的!你若快些开城受降,还能活命。要是迟了些,我这长刀就是你的断头物!”
崇侯虎见他叫嚣,当即转身对部将道:
“谁愿出城迎战,将这粗野匹夫,斩于马下?”
黄元济当即出列:“末将愿去出战,将这汗血宝马掳来,献给将军!”
“好!你若立下首功,我必上书商王,为你讨赏!“
黄元济得令,骑着战马出了城门,对着南宫适喊道:
“匹夫!赶紧将那汗血宝马双手奉上,否则我这手中长枪,必定将你扎个穿心透脊!”
“好大口气!就看你有没这能耐了!”南宫适说着,便策马袭来。
黄元济也不惧,立即拍马去迎。
霎时间,只见一阵刀光剑影,南宫适持朴刀左右攻杀,黄元济握长枪上下抵挡。
姜子牙见南宫适神勇,不禁满意点头。崇侯虎见黄元济只有招架之力,不由眉头紧锁。
果然,只斗了十来回合,黄元济便招架不住。只见他冲着南宫适脖颈虚晃一枪,就要转身逃走。
南宫适岂能善罢甘休,立即将朴刀飞掷出去,从后背将黄元济刺了个透心凉。”
崇侯虎见部将被杀,顿时怒不可遏:
“谁愿出战,将这匹夫活剐了!”
威武将军晁雷出列道:“末将愿往!”
晁田见他请战,不由近前嘱咐:“弟弟千万小心些,此人武艺不俗。”
晁雷回道:“兄长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且看我将他斩杀,为黄将军雪耻!”
不多时,晁雷驾马出城,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