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 华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重回母校,是为了了解自家小室友在学校的情况。 如果换作一个月前跟他说,他每次出门回家,都会给一个室友带一点小零食;他还会担心室友的学习情况和学校生活,俨然成了那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室友的家长角色,华生是不敢相信的,甚至会觉得不可理喻。 他光是弄好自己的生活也已经殚精竭虑了,怎么还会关注别人的生活? 从前线退回平和的伦敦时,华生一度陷入长期的自我否定与心理创伤的时期。明明每天领着国家不算少的抚恤金,日子却过得举步维艰,好像是这在惩罚自己一样。 惩罚因为自己的无能,还让自己的同伴牺牲了。 他与家人之间关系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和睦,甚至有些冰冷。华生自然也不会想回到那个地方。而他的社交圈也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