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狠招你还是找错了对象发挥!你应该去告诉吴启邦,同他示威才对!你叫他不要来找我啊!他不是仰你的鼻息讨生活吗?你可以断了他的生路,治得他像条哈巴狗呀!”
“贱货,你是在告诉我,你很有魅力,你把他迷得团团转,你把我比下去,是不是?”王茱蒂一副就要扑过来吃人的样子。
贞媚文风不动站着,交抱着双臂,冷冷告诉她:“我说过了,该是你的跑不掉,谁也不需要和谁比!真要算帐,这个人还算是我的!以前我们要好很久,你知道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你们四眼捉对的那一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谁也别想瞒我!但是我不能容许他竟然背着我和你暗渡陈仓,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对不对?我会痛痛快快惩罚他的,我一定会!”
“很好啊!你把场面收抬好,外面那两套礼服我会帮你留着!”
“我再一次警告你,邱贞媚!你们做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给你一次保留颜面的机会,下次别怪我教你们鸡犬不留!”
茱蒂咬牙切齿咆哮,穷凶恶极地打开了门往前冲,差一点撞进了从楼上下来的郭家河的怀裹。
“哼!”她狠瞪了郭家河一眼,重重踩着高跟鞋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大郭皱着眉,和店内的工作人员及客人交换着极度困惑和懊恼的表情。
没有人敢开口给他答案,顶多是罗颂唐那两片忍不住微微掀动的嘴唇,似乎想透露给他一点讯息。
然后,他看见贞媚黑着一张脸从VIP室走出来。
“贞媚,你没事的时候上来一下。”
贞媚终于接到了郭家河召见的电话。她知道她是逃不过的,大郭已然经由罗颂唐把事件始末了解个一清二楚。
好吧,她把肉绷得紧紧的,准备接受审判。
不等事情忙完,她立即就上楼去找郭家河。
“我来了。”
打开门,她引颈就戮似地向他通报。
“嗯,今天你提早收工,我带你去参加陈太太主持的茶会,然后大家一起去看工地。”大郭的脸色阴阴沉沉的,和他说话的内容根本不搭轧,分明是找借口,贞媚认定。
“嗯──,我没准备衣服,不想去。”
她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由于心绪低落,今天她穿了套宽宽松松的休闲服。
“这无所谓,又不是什么正式的酒会或Party,只是陈太太想和所有的投资人见个面,带大家一起去看Plaza,大家都不拘礼数。”
他站起来,故意给她看他自己也穿着绉兮兮的休闲裤和T恤,又说:“我甚至不打算刮胡子,你看我这样行吗?”
贞媚的眼光从他身上闪开,仍是倔强地拒绝:“还是你去就好了,我得留在店里。”说着就要离开,她不想再落人话柄,楼下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又等着看热闹,尤其是颂唐!
“不行,你非去不可!除非你想撤资,我把那两百五十万还给你!”
大郭双手插在裤袋里,稳扎稳打地告诉她。
他竟然威胁她!可见他多么在乎自己!她觉得很甜蜜,因为他猜透了她的心,决不会在这个时候把钱抽回来,撤手不管。他在向她撤赖呢!
“你──!”她又嗔又怒地瞪着他,屈服了,“好吧,但是你先走一步,到地下停车场等我,我还有事要处理。”
之所以屈服还是为了同样的顾忌,不想在他的房间待太久,更不想在他的房间进行秋后算帐,免得引起楼下众人的斐短流长。
他们一前一后离开了办公室,在地下停车场碰了面。
“我还是不想去参加什么茶会,”她根本没有坐进车子的打算,站在车门边告诉他,“我想,所谓茶会也不是你找我的真正理由吧,所以,我们可以开门见山,有话就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