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该是我要问的吧,林君汉你都先斩后奏,还来问我,那我自然是……,支持等看天上放烟花喽。
风晓坚决道:“怎么会,我又不是兔兔,爱这个利维坦,不爱具体的人。”
唉,这样的人很多,只爱想象中的虚拟利维坦,而对活生生的人视而不见。
这是加速人呐,林君汉放心下来,还好,我也是。那赵锋被解救下来,下午就咽了气,也不知道是真的自然离世,还是那啥了。
望着天花板,感觉嘲讽到了头:“哎,就像石勒说曹贼,司马懿得国不正一样,靠外虏指正内事,有够魔幻的。”
风晓道:“今日呼唤大西王,只缘妖雾又重来。”
“可不敢胡说。”
风晓:“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林君汉:“可以了,可以了。”
“忽有狂徒夜磨刀……”
林君汉:“好好好,够了够了。”
……
贺王府。
接来中原政斧电文,贺王看了一眼直接撕碎。刚按下内部苗头,即将收紧瓶口,再把两个小蚂蚱压死就完事了。没想到黄为宪这么无能,被两个蚂蚱闯关而过,把当年事爆给了诸多媒体,基层和民众。
几张嘴,几十张嘴还能封,搞出成百上千张嘴怎么拦截?
贺王一剑把桌子扫断,残骸一推,案上的文件轴到地毯上。一套骨瓷饮具捞过来摔个粉碎,落地青花瓷瓶被细剑削去一半,切口平整。
红木家具砸断,云龙纹红釉瓷瓶,一对古色青铜鼎均跌落在地。最得宠的女仆端来饮具被夺,碎瓷片差点划到,不敢惹霉头,连连后退,也被追上来撇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
做完这一切,犹自震怒:“黄为宪太没用了,我能拉到的这些人都是蠢猪吗?贼人就是喜欢好诈弄巧,偷袭薄弱之处!他就是被贼人给偷袭了。那个梁润发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王爷。”秦成进来请示,庭院外站着一个商人打扮的模样的中年男子,这人对各个媒体的主编老板都比较熟。游走两界,对里面的道道也很懂,很多私密的事可以放手,可算是媒体界的交线汇合点。
看见来人,贺王拂去怒色,出门迎接,刚才就像井水被投入石子,起了小小的波澜,发怒是偶然的,井水不波,如沐春风才是常然的。问过姓名,就要称熟,命人备酒设宴。
黄为仙一脸惶恐,不是伪装:“王爷,当不起!鄙人黄为仙。”
贺王客套着,在心里骂了一句,黄为仙,怎么顶着这么个破名字。
迎到待客房间内,贺王放下酒杯,桌上都是湘省菜肴和特产:“黄先生,吃得可还习惯。”
黄为仙道:“大王,精心准备,盛情可感,就是大王不是为了我特意迁就的吧……”
贺王道:“黄老弟,不必那么多虚词,我来湘省十几年,胃口逐渐喜欢此道。再说湘省雨水多,不吃辣驱不了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