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酒梨连忙抓住书包另一头往回扯,大声叫道:“不可以徐晋渊!”
徐晋渊一愣,感到非常震惊,从没听她那么大声说过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由剑拔弩张变成缄默哑然。
盛酒梨自觉失态,又担心徐晋渊会越来越怀疑自己,如果枪被徐晋渊发现,他一定会把枪拿走,到时候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他一个干干净净的少爷不能跟这些破事扯上关系。
噤声半晌,盛酒梨见徐晋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赶紧夺回书包紧紧抱在怀里,身体往后缩去床尾离徐晋渊远一点。
彼此都一言不发,气氛再次冷峻起来。
盛酒梨怕他又生气,咬咬唇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有要吼你的意思……”
熟悉的话语因徐晋渊的突然靠近而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要干什么。
盛酒梨抬眼惶惶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他是危险的存在。
徐晋渊弓着背倾压下来,将盛酒梨罩住,同时也堵住了她所有逃跑的路线,徐晋渊像是气不过,只好发泄似的一拳锤在她肩膀后面的床被上,“为什么你总是有事情瞒着我!什么都不跟我说,每次只会对不起对不起。”
人又沉默了。
他闭眼忍住火气。
盛酒梨低下头没有勇气看徐晋渊,不知道该怎解释。
“抬头。”徐晋渊用命令的语气道。
但等了会儿,盛酒梨没有任何动静。
徐晋渊顿时有点抓狂气愤地捏住盛酒梨的下巴往上抬,“你说的每一句对不起我都可以接受,我也只会相信你的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好不好?”
最后两句,他近乎央求。
可盛酒梨还是没有反应,一如既往地愣着呆着,一声不坑地跟徐晋渊对峙。
僵持半会儿之后,她渐渐抬起眼眸,接受徐晋渊的视线洗礼。
半开的窗外大雪淋淋。
房间里暖如火炉在燃烧。
徐晋渊死寂冷漠的眼底浮现出一丝惊喜来,就像一只千年蚌终于开了道口子,跟他服了软。
他欣喜若狂地凑头下去,吻住了盛酒梨。
……
半夜无眠,徐晋渊又来了三楼一次。
次日天明,雪已经停了,外面白茫茫一片,一大早就有工人在园区里清扫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