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当然不在意,江疾寄居在他的院落里、又有专门盯着江疾一应起居的小厮,任他怎样能躲,落在江简宁眼里也依旧是无所遁形。 可江简宁要躲开江疾,那便是完完全全地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像一束溜走的日光、或是一捧融干净了的雪,成日成日再不见踪影。 其实江简宁也没有特地躲着他,只是在忙其他事而已。 这几日里他私下拜访了几位有名的字画大家,想探寻与那副江雪垂钓图有关的蛛丝马迹。 可关于那滩奇怪的鸥鹭,他所得到的回复却大同小异,无外乎“败笔”、“拙劣”、“画蛇添足”与“稚子之笔”等类。 江简宁拿不准这鸥鹭是何时所添,又依照记忆去寻那位被罚去了灶上的女使。可女使平日里做活已是辛苦,又哪里有心思去记一幅画里的劳什子鸟。 百般探寻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