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这是怎么了?”冯越翰举着手里的枪,对着正朝他举着消防斧虎视眈眈的一个彪形大汉,问江筱。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这情况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冯越翰和清原还没有进入状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峙。
男子明白,这是人家的后援到了,前后一夹击,自家这里还被人家轻易给偷袭得手拿走了五把枪支,这会儿的情势还真的逆转啊。
朝着冯越翰点了点头,压下身旁的队友手里的武器,对冯越翰说:“别误会。我们是借宿的,刚才是一场误会。不信,你问你的队友。”
冯越翰看向江筱和七月,两个人点头。
冯越翰和清原走向江筱他们三个人,两边的人自动让开了通道。
这气氛诡异的让人心里不舒服,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没办法说什么,还有心理的突然和憋屈,都在这沉静里掩盖着。
冯越翰扔下肩上的一只虐赤兔,现在的兔子的个头都有一头羊那么大,足够五个人的食物,回头看向男子。
“怎么称呼?在下冯越翰,大家都叫我憨子。这是江筱,尉迟七月,清原和清河姐弟,我们也是在这里暂时借宿。“
男子笑着和冯越翰自我介绍:”在下齐川,兄弟们都叫我一声老三,这些都是我们的队友,我们也是暂时借宿,大家能够在这里相遇也是一场缘分啊。“
是啊,是一场孽缘啊。
齐川瞅了一眼还在那里撅着一个肥乎乎的屁股在埋头大吃的二筒,还有一脸笑眯眯的狡黠着的江筱,还有江筱手里抱着的枪支,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该说人家扮猪吃老虎吗?
那就是准备找抽,就算人家扮猪吃老虎,可是你不是也给了人家机会啊。这怨得了谁啊。
怪人家养了一只不怕刀枪的宠物,还是该怪人家不说明白。
自认倒霉吧。
”那齐队长,这里这么大,你们就找地方休息吧,我们也要休息了。不过,我想说明一下,夜半的时候最好别乱走,我们的几个小家伙都有梦魇的习惯,要是一不小心弄伤了你的人,就不好了。“冯越翰这是在警告。
齐川练练点头称是,带着十几个人走上了二楼的楼梯。
大厅里一片寂静。
剩下的五个人默契的开始整理各自的东西,清原主动把虐赤兔扒皮剔除了骨头,把肉切成了一条一条的,开始准备放在火上烤,掀开锅盖,就傻了,也不嫌弃烫手,就用一个食指从锅里挖出一块白米饭放到嘴里。
冯越翰问江筱:”怎么了?这些人怎么和你们杠上了?“也是在问七月。
冯越翰其实到现在为止对于江筱还是没有多信任,大多时候还是因为当时在地洞时候的那些迫不得已,要不然冯越翰就绝对不会把宝押到一个小女孩的身上。
相信任何人都不如相信自己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其他人都不在冯越翰的信任范围里。
”江筱的宠物抢了人家的枪。“
七月没有丝毫添油加醋的陈述。
江筱真的想哭,太冤枉了。
是二筒自己的想法好不好?
冯越翰看了一眼那只正擦抹嘴巴的肥虫子,不置一词。
”你们找到了燃料了吗?“
这才是江筱想要知道的。
”找到了,运气很好,我们猎杀了两只五十年的雪原油虫,这两只的储油量足够我们走上五百公里的路程了。天一亮,我们就出发,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天黑的时候,我们就到达天沟的位置了,明晚可能就在天沟那里扎营。“冯越翰擦拭着手里的军刺,这是一把相当锋利的军用武器。
”憨子哥,天沟我们过不去的,没人带我们,绝对不可能过去的。你忘了小强的事情了。“七月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