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月行离景仁宫,纤纤玉手绞着手绢撕挠,若非自己的命里就该有被逼婚的注定?一想之下,花然月决定找皇上坦言。
直冲走来,门口竟无人守着,难道皇上带着人出去了?花然月推门而入,只见永琰裸背于她,汗珠滚滚布满了他结实宽厚富有力量的身躯上。
花然月望愣着一动不动,要说的话忘在脑后。
永琰转身,疑视,慢慢向她走来,将门关上,看她发愣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他身上溢发着气息如后花园弥漫的花香一般好闻,永琰靠她越近,越发觉得味道奇特,殊不知男子也喜欢扑些香气?
只见他的目光愈发深邃,一丝冰冷,万丈深渊似的望不见底。
从始至今从未这般仔细观察过当今圣上,他的面孔犹如清晨刚升起的太阳,让人感到清凉而灼热。英挺剑眉一股锐气,近观光洁略显麦色的脸庞透着分明的冷峻,高挺的鼻梁,孤傲扬起的嘴角;这般逼近让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差点忘了来的目的。
花然月胆怯向后退去,直到贴上墙面,她躲不及他有力霸道的手臂,将她束缚在他的怀间。
花然月细长指尖抵着他的胸膛,吃力道:“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永琰两眼放光,慢慢趋近,“朕以前为何没觉得你这样貌美?”
花然月连忙躲着,却不见他丝毫有放开她的意思,看着他:“皇上嫔妃太多,我哪里比得上。”
他嘴角微扬,一丁邪气,“但皇后的意思,是让朕娶了你。”
花然月十分清醒,只见皇上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皇上快放开我,不能这样。”
永琰冷笑:“不能怎样?你来找朕,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无需感情
花然月心中豁然明白,她此时来的不是时候,赶忙道:“皇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永琰有力的手指温柔的划过花然月吹弹可破的脸颊,呼吸变得急促:“紫禁城内却没有一人比得上你的美艳,做朕的女人才不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
她的身子已被永琰紧紧束住,躲闪不得,花然月惊讶望他,眼前的男子目光举止越发霸道,伏在她颈间绵绵闻着。
花然月努力闪躲向下蹲去,永琰一把捞起将她抱着走向床榻,身为一国之君,后宫嫔妃数不胜数,却还这般稀罕她?
轻轻放她,他似懒得多言一语,目光随着手指慢慢在花然月身上移动,解衣。
花然月已泪流满面,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求道:“皇上,咱们之间没有感情可在,我答应皇后一定照顾好旻宁,但是不能为了旻宁,牺牲我的幸福。你们这样太自私了,我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子,还请皇上放过我。”她挣扎着说。
永琰一停,万没有想到花然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有不想嫁给朕的女人?朕不信。”
说罢,一团火气燃烧在永琰心头,用力撕扯,花然月身上的衣服滑过肩膀缓而退去。她无奈的脸蛋下锁骨细白嫩肌,一对酥心柔脯,纤细蛮腰,含香默默。
“皇上,不要这样,怎么会突然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花然月哭求,终于明白,为何进来时无人把守,寝宫附近只有永琰和她两人所在。难道这又是设计好的?只为了引她进来,陷入永琰的浴火之中?
永琰目光灼热,直盯着她的身躯,只觉身下女子可属紫禁城最美之人。
“不为任何人……朕想,让你做朕的女人。”
他毫无商量的俯下身子,占有着她身上每一寸美艳,直到攻破了她最后的底线。
释放浴火,香汗淋漓,他穿衣离去,她凌乱埋在乱衣下。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皇上和中午时可有不同,突然间变得浴火丛生的要吃掉她一般,如同猛兽,对她好番折磨。
像被……像是被下了药……
药?难道真的是下了药?红豆冰粥?但,她也吃了一些,若粥里有问题,那么她的身体刚刚也应有所反应才对。
这仅仅是花然月的胡乱猜测。
可是,可是她最珍贵的贞洁就这样被一个不相爱的男人夺去了,如何是好?生米煮成熟饭,不嫁也不行了,皇后是这样计划的对吗?
花然月横泪湿浸枕边,双手紧握着破碎衣衫,指骨吱吱作响,“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怎么?又哭了?”不知何时永琰从外回来,手里拿了套新服饰,扔给她。“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