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然发生,如今再去后悔有什么意义?
陆宴辞已经夺下南夏王位,项宁语已经身死,堇熙左手还在复健,她也生下了花朝。
她不能一直埋怨过去,钻牛角尖,如今堇熙在她身边,还有花朝这么可爱的女儿,她已别无他求。
贺舒伸出右手,堇熙学着贺舒的模样将缰绳换至另一只手,抬起左手牵住贺舒。
他怎么会怪贺舒呢。
他可以怪自己,怪陆宴辞,怪所有人,唯独贺舒,在他这里永远是对的。
微风拂过,吹起贺舒额边碎发,贺舒微微眯了眯眼,突然听见堇熙的声音——
“挽锦,我爱你。”
你知道的吧,我一直爱你。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
。。。。。。
“喂!”
身后突然响起陆宴辞暴躁的吼声,“你们两个骑马都要牵手!要不要脸啊!”
堇熙恼怒的回头瞪他一眼,“你再说一句就掉头回南夏去!”
陆宴辞,“。。。。。。”
行,他闭嘴还不行吗。
贺峻铭看着前方的贺舒和堇熙,唇边都是慈爱的笑意。
三人将南夏队伍安置在朝阳馆,堇澜作为东道主,安排晚上花萼楼大摆筵席招待小南夏王。
但如果他知道小南夏王就是陆宴辞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拨这个预算的。
贺峻铭将人送到朝阳馆安置好后,便进宫复命。
贺舒伸了个懒腰,堇熙抬手给贺舒一下又一下的揉着腰,动作轻柔。
看得陆宴辞牙酸,“你们两个够了啊!”
贺舒不理他,“你不先去见见二哥?”
“。。。。。。”陆宴辞想了想,“我先去沐浴更衣。”
堇熙跟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