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男为悦己者容。
等陆宴辞回房沐浴,贺舒跟堇熙坐于廊下。
贺舒捧着热茶轻轻吹了吹,状似无意的询问:“盛光,你说若是三哥知道陆宴辞心悦二哥,会怎么样?”
堇熙右手正给左手按摩,闻言头也没抬,只淡淡吐出两个字,“处死。”
谁也拦不住的那种。
贺舒,“。。。。。。”
她跟堇熙倒是一样的想法,感觉陆宴辞要过最难的一关便是三哥。
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三哥那暴怒的脸色了,为陆宴辞默哀三秒。
等陆宴辞沐浴更衣后,三人又在朝阳馆用午膳。
贺舒心中念着花朝,用过膳后便拉着堇熙回府,离开前还特意叮嘱陆宴辞,“你收敛一点,二哥生气你就认了,别把二哥惹生气。”
陆宴辞点头表示明白,他许久不见堇湛,想念得紧,才不会去惹他生气,又从房间里取出一个锦盒,“给花朝的礼物。”
安王府较冷清,堇湛喜静,府中没有几个仆人。
他刚从花萼楼回来,路上又去金铺给花朝准备周岁礼,等一切弄好后,刚进房间准备更衣。
外袍刚脱下,房间窗户便被人从外面推开,堇湛听见动静皱眉,心中微恼,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
随手将外袍挂在屏风上,他绕过屏风,“谁?。。。。。。”
原本有些凌厉的话语在看到来人时突然就收了声。
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少年郎,就站在窗下笑意吟吟地看向他。
是他眼花了吗?
“你。。。。。。”
堇湛双手握紧,指甲绞进肉里,刺痛传来,他这才惊觉不是在做梦。
真的是陆宴辞!
“哥哥。”
陆宴辞笑靥如花,大步一跃扑进堇湛怀中。
力道之大,堇湛退了两步,撞到身后的花鸟屏风才停下来。
他抬手虚虚护住陆宴辞腰部,温热的体温,真实的触感,灼热的呼吸,熟悉的气息。
堇湛的声音有些发抖,舌根酸涩蔓延,双手环住陆宴辞的腰,将人更用力的抱住,“你还知道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