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吃你吃过的东西啊?”
“那我全吃了也行。”
“?”
“好不好嘛盛明盏,好不好嘛,盏盏——”
“……”
盛明盏被她娇得有点缺氧,头晕,身不由己地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那家巧克力熔岩蛋糕。
沈绒还是很乖的,说吃一口就真的只吃了一口。
剩下的盛明盏全填了自己的肚子。
以前她觉得沈绒的口味有毛病,那么甜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都不会腻吗?
而且唱歌的人吃什么甜食。
没想到陪她吃着吃着竟习惯了,也觉得有点好吃。
沈绒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蛋糕,心满意足地将手伸进盛明盏的上衣口袋里,和她撑着同一把伞,往能停车的地方去等出租车。
走到一半,盛明盏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拉着她走到小巷子口。
盛明盏蹲下,沈绒也跟着她一块儿压低身子,好奇地问:“干嘛啊?”
盛明盏指着黑暗深处,一只趴在地上湿乎乎、丑不拉几的小团子说:“是小狗。”
沈绒:“你这大近视眼什么时候眼睛这么好使了?我都没看出来那有东西。”
盛明盏看小狗缩成一团,不叫不闹也不跑,瑟瑟发抖,就想去摸它。
“小心!”沈绒拉了她一把,“小心它咬你。”
结果小狗很不给沈绒面子,没咬人,反而乖巧地舔了舔盛明盏的手指。
沈绒:“……”
“我想带它走。”盛明盏说。
“为什么啊?”“它像我。”
“……”
“遇到我是它的命,无论是好是坏。以后就叫它小命吧。”
沈绒心里悲叹一声,居然连名字都起好了。
沈绒看到猫狗就犯怵,她对动物毛发过敏。
几年前沈黛一个朋友带了只狗到家里来玩,她就抱了小狗一下,结果严重过敏,起了一大片荨麻疹。
那难受的感觉,她记忆犹新。
“可以吗?”盛明盏问沈绒问得有些后知后觉。
很明显,她还是将自己当做沈家的客人,要问主人意见。
或许盛明盏自己都没发现,她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带着恳求。
“可以啊……”
看盛明盏这个样子,沈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几乎脱口而出。
“当然可以。”